鄺寂給了他腦門一下,才止住了他這張酸了吧唧的嘴。

二人披星戴月地在茂密森林中的小徑上騎行了兩日,只偶爾停下來檢視地圖辨認方位。

鐵頭看著著漫無邊際的茫茫森林,累得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面,掏出包裹裡頭的乾糧往嘴裡送了一把:「將軍,這邊境線這般漫長,我們也不知道那個村落具體的位置,難不成我們就要這樣大海撈針一樣繼續順著這邊境森林這樣找嗎?」

鄺寂皺著眉頭仔細檢視地圖,又抬起頭辨認一下天上太陽的方位:「應當不遠了,上回我們駐邊時候不是救了一個他們村子裡的人嗎,他給我指過大概的方位的。」

鄺寂的目光落到不遠處一個獨特的山頭之上,那山頭彷彿被削平了一般,不似一般山頭那樣尖尖的,好像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他收起地圖,翻身上馬:「走!我知道地方了!」

鐵頭不得不也從草地上爬起來,跟著鄺寂又一路策馬奔騰。

二人又行了半天的功夫,到了方才鄺寂看到的那個奇怪的山頭腳下,山腳下的景色卻是更加奇特,粗壯的大樹都彷彿遭受過巨大的火災一般漆黑碳化,而新長出來的草木花葉卻無比的繁榮茂密,植物茂密,可是卻飛鳥魚蟲一樣活物也見不著。

唯一一條上山的路上橫亙著一塊碩大的石塊,石塊上面已經爬滿了藤蔓,扒開藤蔓能看到上頭歪歪斜斜地刻了幾個大字:「內有不潔之物,嚴禁入山!」

鐵頭看著那石塊上面的大字,雖然是見慣了沙場上面血肉橫飛的人,可他歷來最怕這種神秘莫測的東西,他心裡不禁害怕得顫了一下:「將軍,咱還進去嗎……」

鄺寂微微眯了眯他那雙漆黑的眼眸,語氣無比堅定的說:「進,你不是也知道里面到底怎麼回事嘛,你還怕什麼。」

鐵頭抱緊了自己的馬匹,小聲說道:「可是上回我們救下的那個人沒說這裡看起來這麼恐怖啊……而且門口這塊大石頭看起來也太唬人了吧!」

鄺寂瞥了他一眼,眼神之中蔑視地神色全然沒有隱藏:「沒想到你鐵頭也有犯慫的一天。那你你在這兒等我,我去了找到合適的東西,立刻就回來。」

鐵頭被鄺寂那蔑視地眼神深深傷害,黑著臉道:「豈有讓將軍一人以身犯險,我作為您的侍衛倒做縮頭烏龜的道理,我還是陪著您一同去吧。」

鄺寂輕笑了一下,將包裹中的手套與面罩扔給了鐵頭:「那走吧,你也小心些。」

二人戴上頭巾將頭髮仔仔細細掖了進去,又把面罩手套都戴上,才翻過那塊大石頭,走進了山中。

……

這日,小棠清早就掀開了林竹筠的窗幔,陽光一下晃得林竹筠微微皺了皺眉。

小棠湊到林竹筠耳邊輕聲道:「小姐,徐小姐在外頭等您。我本來讓她先回去,等您醒了我再去告訴她,可她偏說就在外面茶室等您。」

林竹筠聽到徐露清主動來找她,本來沒睡醒一片混沌的腦子一瞬間清醒了過來,一骨碌從床上起身,抓起橫架上的衣衫:「快,替我梳洗。」

小棠被林竹筠這行雲流水一般的動作嚇了個一激靈,看她這般急,也快步出房門給林竹筠打洗臉水去了。

待林竹筠梳洗好來到茶室之中,徐露清也不過才喝了小半盞茶。

她見林竹筠風風火火地踏入茶室,起身輕笑著說:「姐姐不用急,是我來得太早了,打擾了你睡覺。」

林竹筠握住了她冰涼的手,嗔道:「咱們姐妹之間說什麼打擾不打擾,你若是想找我,隨時來都可以,晚上若是覺得孤單,咱們同榻共眠都成。」

徐露清的臉色微微一紅,小聲說道:「是妹妹的不是,讓姑父姑母,還有姐姐都為我擔心了。」

林竹筠拉著她的手帶她到茶几旁邊坐下,真誠地注視著徐露清的眼睛:「今日既然你來找我,那有些話我必定要同你說。我不知道妹妹怎麼想的,但是在我心裡,在我阿爹阿孃心裡,早把你當成是我的親妹妹了。」

徐露清聽到這話,眼眸閃爍了一下,卻還是沒有說話。

林竹筠繼續說道:「我阿孃早些年就曾跟我提過,除了你徐家的傢俬她一分未動,都給你備著外,她還另外給你準備了一份兒跟我的一模一樣的嫁妝,而且未來你出嫁了,咱們林家也是會永遠都是給你撐腰的孃家。所以啊,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總會見到彼此傷心難過的時候,有相互磕磕碰碰的時候,但最後總會相互攙扶著渡過難關。你說是不是?」

近來林父林母還有林竹筠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再加上今日這一番話讓徐露清自從父母離世之後就高高築起的心牆開始坍塌,她眼中撲簌簌落下淚水。

林竹筠拿起手帕輕輕將她臉上的淚水擦拭乾淨:「沒事的,沒事的,若有什麼傷心事,說出來就好了。咱們都是一家人,定是要向著你的,我是長你幾歲的姐姐,就算你做了什麼,我也不會怨你這個年幼的妹妹的。」

徐露清心防徹底坍塌,她撲倒在林竹筠懷中大哭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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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鄺寂要另尋他法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