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各種形式的倒苦水,不少大齡未婚人士組成了吐槽同好會,話題一度又歪樓了。

這個時候畫風一變,和藹可親的老者慢慢睜大了一絲眼縫,雖然表情語氣未變可眼睛裡透露出來的是冷漠的審視與打量,目標就是在那裝乖巧的巴斯柯娃小姐,冰冷的目光讓她打了個寒顫—這位老者比養父可怕多了,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那!目光裡透出來的是毫無感情的審視,如同一位屠夫打量著牲口欄一樣,這個時候脖子上的冰冷項圈提醒巴斯柯娃童鞋自己俘虜的身份。

沒有注意到這一絲眼神的傻狍子童鞋在邊上盡職盡責的做著秘(女)書(僕)應當做的事,在她看來這位老者是老闆的長輩,自己的前輩,身為一個合格的女秘書此刻必須給老闆漲臉(科貝爾女士教的)。倒咖啡、準備小點心與果盤、當花瓶…整個人經過昨晚調教終於有點樣子了,在燕京那麼久沒有長進,在法老城一天就變化了許多。

老人的眼神合上了,巴斯柯娃小姐的背後流出了冷汗,她是NOBODY的戰利品,按照石油灣的規矩,自己現在只是一件精美的物品,沒錯,她已經失去了做人資格,按照傳統的規矩她的命運取決於主人的意思,究竟是留下來還是被轉賣掉就要看自己的運氣了。

這個老人…從之前收集到的資料看是自己主任的直屬上級,也許她敢調笑那個為人處事惡劣的死胖子(她只是暫時被寄存在這裡,死胖子不是她的主人),可她絕對不敢在這位老人面前放肆,會死的,真的會死的!人的眼睛是不會欺騙人的,無論別的地方偽裝多好,眼睛總會暴露這個人最真實的一面—傻女人眼裡的呆萌證明她只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女孩兒;死胖子眼裡的不屑與冷漠只能證明自己真的不符合對方的審美觀;老人的眼神裡…根本就沒把自己當人看,或許說更像是一種淡漠的審視,自己在那個人眼裡只是一件可有可無的花瓶罷了。

被降級為花瓶二號的巴斯柯娃小姐只能盡力的將自己縮到沙發角落裡,她算是栽在這個神秘的黑暗組織手上了,唯一讓她感到遺憾的是沒有看到俘虜自己的人眼神是什麼樣?或許跟那個死胖子差不多?或許能更加玩世不恭一些?

直播間裡的觀眾們紛紛給人老心不老打CALL,不愧是老影帝,整個角色的轉變僅僅靠了半個眼神,這種功底絕非常人所能練出。

人老心不老:獻醜了。我有一位朋友,他的眼神才是真正的大神。他曾經出演一部黑*幫電影,扮演的是一個殺伐果斷的梟雄配角,面試的時候是在他家樓下的小菜館,自己就坐在門口的第一張桌子上,一句話也不說,僅靠一雙眼睛盯著進進出出的客人—整整一上午,原本生意興隆的小菜館被硬生生的攪和的門可羅雀,可人根本不敢推門而入。後來那部電影上映的時候,許多人對乏味的劇情與出戏的主角毫不感興趣,唯獨記住了他那雙可以捅人的眼神,不少觀眾在看到他眼神的鏡頭都下意識的扭過頭去。實際上,在生活中他只是一個業餘的木匠,興趣廣泛的演員而已。

慫貨在此(主播):…好厲害,只是那眼神怎麼練的?

人老心不老:為了演好這個角色,他花費了半年的時間學習拳擊和格鬥技術,空餘時間去附近的屠宰廠打零工,專門拜師學藝屠宰,在電影裡就有那麼一段梟雄教導子弟怎麼用刀子的場景,他用這段場景緻敬自己當初的打工學藝生活。

慫貨在此(主播):這才是真正的專家呀!藝術源自於生活,又超越了生活。不知道老爺子您怎麼練出來的?

人老心不老:剛投入演藝這一行的時候我只是個什麼都不懂得新人,在歌劇院當了五年的門童,又當了五年的侍者,與各類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從最高貴到最底層的都有。後來有幸加入劇團以後,裡面的前輩建議我使用業餘時間去體驗生活,什麼樣的工作都做到少少嘗試一下。我當過百貨店收銀、麵包店師傅、大廈保安、流浪藝人…形形色色的生活豐富了我的知識儲備,也給了我許多新奇的體驗。關於我的眼神,是因為有那麼幾年我出演的就是黑暗組織幕後老大,為了演好那些角色我甚至求助司法機構,去一些特別的監獄裡呆了一些時間,裡面正好有幾個我的特別影迷,在他們的幫助下我才慢慢的磨練出了這種眼神。

慫貨在此(主播):這種經歷實在是太難得了!只有源自於生活的,才是最真實的,閉門造車無法成就經典…

弗萊迪不睡覺:先別急著商業互吹,你們接下來的劇本怎麼辦呀?

慫貨在此(主播):好的導演都是一邊拍戲一邊寫劇本,很抱歉,我這裡沒有現成的劇本。現在整個形式瞬息萬變,無論你把劇本編得多好,總有意外事件打得你措手不及。我只能確認一下目標,然後反推一下劇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本次會談將在8月4號前後進行,至於商談多久就要看雙方的誠意了。

真相不止一個:其實你沒有跟小姑娘說明具體情況吧!我想了半天,有些劇情說不通啊—會談是政府軍跟GLA的事兒,中間人是法老國,有沒有你都一樣…

慫貨在此(主播):正常來說有沒有我都一樣,一箇中立態度的民間組織,就算再強大也沒有那麼大的面子摻和進政府層面的事物,不過我確實是特邀嘉賓,阿拉薩德將軍點名道姓邀請麼都幹公司前來參加會晤,一開始我也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現在我清楚了。大家可以競猜一下,那個傢伙究竟打的什麼算盤?順便說一句,不要隨便給別人套降智光環,對方好歹也是COD4裡面的大人物,不要把他想的太過於簡單了。

人老心不老:現在開始劇場第二幕?

慫貨在此(主播):開始吧,接下來這個傻丫頭的命運就拜託您了。

~~~~卡帕線~~~~

香港家的卡帕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被強行閱讀思維的感覺是痛苦的,她現在甚至不奢求可以逃跑,哪怕是接受放棄直播的懲罰也比呆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研究所好。上一次這麼痛苦是什麼時候的事兒?自己偽造新聞話題把自己坑死的那次吧?本該關鍵時刻破開的大門竟然好端端的矗立著,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火焰吞噬掉自己,找別人新聞半輩子的她最終也活成了別人的新聞,自焚的鬧劇被拆穿,之前被她坑害的大人物全都出來落井下石,報社為了活命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她頭上—這些該死的偽君子!

現在她只想著強行退出這個世界,就算一切重新白手起家也無妨,只要自己的賣點還在,老觀眾群還在,總有能崛起的一天。

她邊上的喇叭傳出了一個女聲:想個X呢,&'@&#(不河蟹打碼的罵人詞)!像你這種人就是賤,好端端的幹什麼不好?非要把別人家玩的家破人亡!我一直以為老孃就是個冷血彪子,看著別人被我炸的屍骨無存取樂的那種瘋子,可沒想到你這個賤貨比我還混蛋。@:/%%(!跟你這種賤人相比老孃簡直就是白蓮花。

這一句話罵出了黃州婷的怒火,來到這個世界後一切都變得莫名其妙,自己整個團隊被同行賣了,自己也被扒乾淨一切偽裝,整個人憋了一肚子火,不知如何發洩,現在終於找到突破口,她直接像潑婦一樣開罵。

附近某個實驗室裡,一大群專家開始操作一些讓人不明覺厲的儀器,唯獨一個瘦小的女孩抱著話筒看著面前的監控器開始口吐芬芳,可她自己卻無聊的直翻白眼,自己的愛好被人徹底封殺,現在就剩下這種敗犬的哀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