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場面可尷尬了,平心而論第一時間看到這個場面的都會聯想到某個禽獸用槍脅迫幼女,這時候要是來個正義使者的話可就真的好玩了。

飛齋尷尬的看著手上的噴子,他發現現在自己無論換什麼武器都是掉進河裡洗不清了—他要不是當事人的話肯定也不會相信一個用槍懟著小女孩的人會是受害者,那個看似無辜的小女孩竟然是身上揹負著不知多少人命的恐怖分子。

傻狍子徹底的自閉了,難怪老闆一直是個正人君子的作風呢,原來他好這一口,自己前凸後翹的身材根本不讓老闆來電。

教官偷偷告訴她,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如果一副正人君子作風那肯定是沒碰上適合的獵物。什麼蘿莉三好與學妹三巧的糟粕知識頓時充斥滿她的腦海中,看來老闆還是喜歡身材嬌小的女性,這一點讓她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後,又莫名的感到心酸。

看著在那裡腦補3000字的傻狍子,飛齋只想大聲自證清白:勞資御姐黨!蘿莉無愛!不用什麼三年死刑的,勞資不是怪大叔!

~~~~半個小時後~~~~

在某個黑心老闆的監視下,平板女換上了一身簡單的衣服。由於某人的打碼行為,直播間裡不少牲口表示不滿。

慫貨在此(主播):一個三無平板有什麼好看的?要不是怕她搞什麼小動作我才懶得理會呢。沒看見她大腿上拴著一根鞋帶嗎?尼龍繩的,在行家手裡可以致命。不要被她嬌小的外表欺騙了,某種程度上論殺人她比我在行,要不是被傻狍子拖累的話我都想滅口了。(@人老心不老)弗里曼先生,可以你的表演了。讓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孩子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老前輩。

人老心不老:我來了。

這個時候包間的對講機響了,飛齋撇了一眼自己的女秘書,沃爾科娃小姐認命的過去接電話,然後表情古怪的回覆:老闆,你有新的客人,來者自稱你爹。

飛齋:…

好吧,傻狍子還是傻狍子,百分百的神經大條…

飛齋接過了對講機,吩咐了幾句,然後指使傻狍子童鞋去開門。

沃爾科娃小姐好奇的走到大門口,老闆的父親,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大神呢?

略微知道一些的巴斯柯娃小姐也很好奇,那個組織從頭到尾都籠罩在迷霧裡,這個組織究竟多少人?他們都在哪裡?他們究竟想幹什麼?誰也說不清,若不是扭腰客大追殺讓他們聲名大噪,很多人都不確定這幫人是否存在。自己出個門能碰上這幫人簡直是命衰,被人用不明武器頂腦袋的感覺太差了。

電梯上下來一位慈祥的老者,得體的白西裝與精緻的手杖表明這只是一位優雅的紳士。兩女確定這個老者絕對不是老闆的親生父親—他是尼哥裔,老闆是東方裔,血統上毫無關聯。不過想到地下世界的一些規則,巴斯柯娃小姐腦補了一部耽*美、禁忌、404萬字的不河蟹小說,她的臉龐開始發紅了。

老者猶如普通人一樣平平無奇,唯一可以確認的是這是一位修養極高的老紳士,言談舉止無一不透露著上層氣息,但老者十分的和藹,高貴的氣質並未讓人感到疏離,更多的像春風一樣安撫著在座的眾人。

巴斯柯娃小姐有點好奇,為什麼老人家一直眯著眼睛呢?還有這個嘴巴極臭的胖子看上去有點坐立不安…這背後是什麼故事呢?

聊天的話題毫無營養,寫下來就是水字,總體內容是一位老父親關心自己叛逆兒子的感情問題,而那個不孝子各種海闊天空的岔開話題,聽上去內容滿滿,仔細分析下根本沒有任何有用情報。

直播間裡觀眾也分分驚歎—

真相不止一個:不愧是影帝級大佬,這種打太極能力絕了!就連我都分析不出任何有用資料,一切都模稜兩可…老油條演絕了!

奧斯瓦爾德.阿爾.卡彭:這就是所謂的大隱隱於市嗎?咋一看上去就跟某個富人區隱居的老者一樣,平凡這一面演繹的淋漓盡致,現在只需要透露一點霸氣了…還有主播,不要演的那麼僵硬,這是你的養父,關心很好那種…你現在像是考砸鍋回家挨熊的傻孩子!

急診科社畜:現在他就是考砸鍋挨熊的倒黴孩子—大叔你不清楚被父母變相逼婚是種多麼悽慘的體驗…

科學院老不死:啊—不要跟我說那個恐怖的名詞,每回爺爺都在飯桌上說某個同事抱孩子/孫子/重孫子,水靈靈的好可愛,然後全家注視著我,你不知道那一刻的感覺多可怕…氣氛突然沉重起來,讓人連飯都吃不好…

風景黨線上:我也一樣,每回在家宅沙發老媽都會絮叨,什麼女人保質期有限,不新鮮了只能特價處理…

戒掉重口味:大妹子,你還水靈著呢,老孃這可是過期了,每回回老家三姑六婆八嬸迴圈打擊瞭解一下,她們家的經濟上比不過我就從家庭上入手,每次懟的我巴不得公司過節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