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勞逸結合

那天下午第三節校會沒開，王老師來到了教室，對同學們說：“語文晚自習上合班課，講習題七、習題八的語文卷子。”

晚自習時王老師來到了教室對同學們說：“拿著卷子搬凳子到二班上合班課。”說完便走出了教室。班裡很多同學埋怨著，還有幾個同學說：“不去，咋不上我班上呀？不上他們班！”王老師又回一來了，走到趙小偉她們組前面說：“誰不願去誰別去，那你就差一節語文課，搬著凳子走吧！”這時呂桂芹用手碰了趙小偉一下，輕聲說道：“走吧！”趙小偉站了起來，想搬凳子走，但只有她一個人，她又坐下了，她剛一坐下就有幾個男同學站起來，拿起了凳子，趙小偉也站起來搬著凳子隨著那幾個同學走出了教室。

來到二班教室，王豔紅讓趙小偉在她的座位上坐，她上後邊同李瑞玲同座兒去了.趙小偉的凳子便放在空行處，沒人坐,趙小偉坐在王豔紅的位子上，現在和她同座位的是二班劉豔華，她總小聲說話，還老吃瓜子，趙小偉說她她也不聽。趙小偉便沒有理她，專心地聽王老師講課。有好幾回，很多同學小聲說話，王老師總是說：“人家不說話的人都認真記筆,說話的全是學習不怎麼樣的。”這時趙小偉小偉心裡總不知是種什麼感覺。

當訂正到習題八第三小題的排順序時，王老師先讓同學們討論，每到讓趙小偉她們討論時，趙小偉一般是不說話的，她總獨立思考，她看了看這段短文，又思索了一下她的答案。王老師說答案了，趙小偉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聽著：1、4、3、6、2、5、7，啊！都對了，劉豔華也在看趙小偉的卷子，她輕聲說：“真棒！都對了。”這時後邊的吳海潔說：“我就有兩兒不一樣。”劉豔華大聲說：“人家趙小偉都對了,一點兒都沒錯。”趙小偉忙碰了她一下大聲說：“你嚷嚷啥？”趙小偉說完看了王老師一眼，王老師的表情一點兒都沒有責怪她們的意思，反而興奮地看著趙小偉，趙小偉心裡想：啊！老師，您真是我的好老師......

對完卷子已經七點半了，李豔梅讓趙小偉和她打羽毛球，趙小偉想：啊！王老師，您也在外面，我不敢去打羽毛球.李豔梅還是把趙蕙叫出去了。

因為趙小偉不經常打羽毛球，總是接不著球，孫秀紅還老要換她，趙小偉很不高興，心裡想：這是我的球和球拍，我總玩不著，這象話嗎！我打不好也得要玩，我說了好幾回不給她玩，她還老要玩.趙小偉大聲說：“你頻不頻呀！”她便又打起球來，過了一會兒，孫秀紅又和趙小偉要球拍，趙小偉說：“一會兒你再玩吧!”這時，安小明從西邊過來了，也要玩，孫秀紅說：“我還得玩呢！我先說的。”趙小偉見這樣，忙插了一句：“我誰也不給玩！”還接著打球，王老師就在旁邊看著，趙小偉總是想把球打好，但還總接不著。這時王老師過來了，微笑著說：“趙小偉，給我玩一會兒。”趙小偉很高興，把球拍遞給了王老師，站在一旁看王老師打球.趙小偉第一次這樣看王老師打球，每次總是偷著看，趙小偉想：啊！老師，您打球很出色，我和李豔梅打時，我總打不到球，老輪到發球，這回李豔梅也發了很多次球了，我真高興，她也嚐到接不到球的滋味了。看著眼前的一切，趙小偉激動地想：，啊！老師，我愛您，崇敬您，要能天天這樣該有多好呀......這時有一個球落在趙小偉旁邊了，她撿了起來，給王老師扔了過去，雖然王老師一打沒打著，可趙小偉的心裡美極了。又有一次球落在趙小偉腳下，趙小偉撿起羽毛球遞給了王老師。趙小偉想：啊！老師，我多願意和您在一起......王老師在指導著李豔梅打球，他對李豔梅說：“你要把跳高的技能用在打羽毛球上接球。”李豔梅把球接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看樣子李豔梅已經累了，接球的效率也不高了，大家小聲說著：“李豔梅累了。”又過了一會兒，八點多了，王老師停了下來說：“就打到這吧!“王老師微笑著把羽毛球和球拍遞給趙小偉，趙小偉高興地笑著接過球拍和羽毛球，這時，趙小偉看到王老師的眼神是那樣溫柔美麗.同學們進屋上晚自習了，第九、第十兩張卷子發了下來，王老師走進教室大聲說：“明天兩節語文課就做第九、第十兩張卷子，做完了打作文草稿。”趙小偉想：啊！老師，上星期您說得就是這樣的話，第二天您沒來學校，去開會了......啊！老師，您明早千萬別不來，當然您如有什麼事情，這也是無可奈何的。

週一下午的語文課上，王老師說給我們出導讀題，他在黑板上寫了《竟選州長》一課的導讀問題。第一題好答，第二題不好答。第一題叫了孫秀紅，第二題叫了趙小偉，趙小偉的心砰砰地跳得越來越厲害了。孫秀紅說：“我沒有查到。“王老師說：“你可以坐下了，王玉玲答第一題。“

王玉玲和趙小偉來到黑板前面答題，趙小偉站在黑板前，強作振靜地在書上搜尋著答案，王玉玲答完第一題時，王老師已經開始講第一題了，趙小偉很害怕，她的心更慌亂了，她的眼睛急切地在書上搜尋第二題答案，她想：書上好象寫“馬克.吐溫原是個正直的人”，便在黑板上答上了。“祖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趙小偉不會答了，書上沒有答案。趙小偉為難地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王老師，想求他援助，她默默地站在那裡，王老師看了看趙小偉，她更害怕了，還挺幸運，王老師讓她回座位了。

王老師講趙小偉做的題，大聲問同學們：“竟選州長有幾個人？也就是參加竟選的。”很多同學回答：“三個人。”王老師象是對趙小偉說似的：“寫了‘祖母’，不對吧？他奶奶也參加竟選來的？”趙小偉趕忙低下了頭，但她還是看到了王老師那灼人的目光。王老師接著說：“‘馬克.吐溫’是嗎？開始講這課時我就說，這篇文章是用第一人稱寫的，應該是‘我’。第二問也欠妥吧？‘馬克.吐溫是個正直的人’，不對吧？資本主義社會很少有‘正直’的人，特別是當官的，要用書上的原話。”——王老師在黑板上寫了“聲望還好”，他又說：“***和***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看看書吧！“趙小偉低著頭非常害怕，過了幾秒鐘，王老師大聲說：“呂桂香，你說。”呂桂芹拿起書，站了起來讀了書中的內容，王老師說：“讀對了，呂桂芹坐下。”不一會兒，下課的鈴聲響了，王老師便讓同學們下課了。

趙小偉沒有離開座位，心裡想：啊，老師！對這件事我感到內疚和痛苦，本來我是非常愛您的，可我卻這樣不領情，沒有好好看書，真對不起您，啊，老師！請您原諒我吧！

晚自習時，班主任金老師來了趙小偉忽然想起報考畫畫的事，她對呂桂芹說：“我想報名。”呂桂芹說：“那你就報吧！”金老師過來時，趙小偉叫住金老師說：“金老師，我想報畫畫。”金老師笑著說：“那你咋不早說呀？”趙小偉小聲吱唔著。金老師說：“18號早晨你交上3幅作品我看一看，有兩張速寫，一張水粉畫，18號要去報名。”趙小偉小聲說：“要不不報了.”金老師說：“試試吧！”然後他就與孫秀紅談話去了。當時趙小偉想報，便拿出她前兩天畫的小貓給他們看，金老師說：“你跟我去找找朱老師和李主任。”趙小偉不想去，可還是去了。

來到主任辦公室，李主任正在給報畫畫的同學開證明，金老師便和李主任說了趙小偉報畫畫這件事，李主任笑著說：“那就報呀！其實這也是碰碰運氣。你先給我把她的學習成績登出來。”這時趙小偉看到語文王老師宿舍的燈還亮著，她的心不禁急速跳了起來。她莫明其秒地有點兒怕......金老師把趙小偉上學期期末成績寫在了紙條上，讓她去交給李主任。趙小偉把成績單交給了李主任，李主任讓趙小偉去告訴一下朱老師。趙小偉去朱老師辦公室時，王老師和朱老師正一起推著腳踏車回家，趙小偉聽到王老師的聲音了，她忽然感到有點兒害怕，可還是一切都辦好了。

趙小偉回到家，當晚要畫出兩張速寫，可家裡正在放電視，鄰居也來看電視了，看完了《娃女》她們就走了。趙小偉把電視關上了，開啟臺燈畫畫，可檯燈不亮，後來又一直“忽閃”，她沒法畫畫，她想是不是她走的這條路不通呢？她的心亂了。

快到11點時，媽媽讓趙小偉開臺燈，她說外屋燈忽然比原來亮了，趙小偉開啟臺燈，檯燈也亮了，這時電流充足了。趙小偉開始畫畫，可一直畫到十二點多，也沒畫出一張象樣的，她便把原來畫的畫改了改，就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