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笑當然知道鄭秉森所謂何事,既然矛頭到了自己身上,不說話肯定是不行了,“鄭叔,我覺得沒什麼不妥,畢竟王上當時所言,任選擂比確實沒有限定比賽規則和內容。”

鄭秉森其實早就透過自己的關係,進王宮當面告了狀,結果碰了一鼻子灰,這時候只不過找個藉口發洩下不滿而已。

風塵回來以後,很好的發揮了杏壇過往絕對守時的光榮傳統,不到最後一分鐘絕不出現。但誰也沒辦法說他們遲到。這就顯得架子大了些。本來君笑也沒有什麼意見,只是今天實在希望能早一點開始,早一點結束。所以不斷的看向門口的方向。

本來安靜的大廳,突然響起了細碎嘈雜的議論聲,君笑終於漏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看樣子不用再忍受長輩的苛責了。

議論聲越來越大,吸引了更多的目光,如戲臺幕簾後款款登場的角兒,風塵和百里伯漁兩個人就這樣推開大門,抬手昂揚的走向主案臺。在自己的地盤被這麼多人圍觀,百里伯漁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走的格外規矩,反觀風塵就隨意多了,邊笑著邊朝身邊的觀眾點頭,偶爾還會揮一揮手,引的眾人想要看看到底是誰能成為西院院長的熟人。

這讓百里伯漁更加羞愧,心中暗暗嘆息,論起不要臉,自己真的和風塵沒的比。這一屋子人,怎麼可能有他的熟人。

百里伯漁為了擺脫這種尷尬的局面,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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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腳步,走到屬於杏壇一方的長桌,坐了下來。

風塵毫不客氣的來在君笑身邊,唯一空著的椅子上,癱在上面,還好沒忘記與鄭秉森打個招呼,然後就把頭歪向君笑,說道,“君上,你們薄書樓如果沒有什麼人的話,要不要我推薦幾個書呆子給你?保證耐得住寂寞,守得住秘密。不然每次遇到這種事情,都得你親自勞累,我看著都心疼了。”

君笑楞了一下,隨後放聲大笑,“哈哈哈,多謝先生美意,不勞先生費心,我每次來主要是因為正好杏壇西院就在國都,我來方便一些,其他人早就派往各地了,畢竟任選擂比是王國數年來唯一一次的大事。”

說話間君笑撇了一眼坐在下手方的百里伯漁,緊接著好奇的問道:“怎麼?先生,今天杏壇只來了您二位嗎?”

風塵立馬頭痛起來,“啊,就我們倆,鍾沫這群傢伙,翫忽職守,玩物喪志,也不想想誰給她們發工資,竟然罷工。”

君笑來了興致,“哦?是因為今天只賽一場,所以不需要這麼多人也正常。”

風塵回答說:“才不是呢,都請假了,以為我不知奧,他們就是因為覺得我選的比賽內容太扯,跟著我一起來丟人現眼,怕被戳脊梁骨。”

君笑笑的更開心了,“哈哈哈,能成為杏壇的一方先生,果然都不是俗人,您這麼有自知之明,實是年輕一輩的幸事。”

風塵撇了他一眼,說道:“我怎麼覺得您不是在誇我?”

君笑依然不失禮儀的笑著,卻沒有回答風塵這句話,“呵呵,二位,如果到齊了,那咱們開始吧?”

鄭秉森依然帶著不屑,風塵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二人卻一起點了點頭。

於是君笑站了起來,大廳裡瞬間安靜下來,這讓星璇學宮一方的人實在有些驚訝,隨後變成了憤怒,太看不起人了,竟然只帶了一個人來。

“諸位,任選擂比,杏壇西院對陣星璇學宮,現在開始。本次只出一場,每方一人,擂比內容是‘食’!!”

隨後君笑掀開了兩方面前長桌上的蒙布,頓時兩盤珍饈顯露真容,通體橙黃,還冒著熱氣,好多人分辨不出到底是什麼食物,長相如此怪異,只是這點量是不是太少了些。完全不夠吃啊。

君笑的解釋打斷了所有人的猜測。“在你們面前的是來自臨淵部落王國,浮樵港的特產,當地人稱之為螃蟹。這是杏壇特意委託無極寮代為採買運送而來,十分稀有奇特。本次擂比的內容便是將雙方面前的十隻螃蟹吃完,浪費最少的獲勝。”

因為事先就在昭文中知道了擂比內容,星璇學宮並不覺得驚訝,只是風塵當時耍詐,並沒有標明獲勝的方式,只是附贈送了星璇學宮眾人一車螃蟹而已。

這種做法雖然不違反規則,但是絕對屬於奸詐狡猾,看眾人的反應就知道心中的氣憤。

“什麼?一般不是都比誰吃的多嗎?這種玩意比吃的仔細?虧我從早晨開始就沒吃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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