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季闊?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王國好像都沒有這個姓氏。至於臨淵有沒有,就不得而知了,你問這是為什麼?”

楊書回憶了半天,都沒能找到任何思緒,只好搖搖頭回答。

“那許淵前輩當年有沒有說過,類似於‘太初有無,無有無名,一之所起,一而未形,蓋天地得一,瞬為始也。’這種話?”

楊書這次回答的很快,“也沒有,我遇到老師的時候,他已經很少有清醒的時間了,因為我的靈暉與老師不同,所以即便他清醒時也很少提及瞬之力的情況。多數時間只是唸叨著,無極祭司庇佑臨淵浩瀚,永不腐朽。”轉念一想,楊書突然又反問了一句,“你這次被拉去無圜島,是有什麼奇遇嗎?”

風塵努力拼湊了下自己能知道的事情,慢慢將整個行程都儘量詳細的複述了一遍,沒有任何隱瞞。

楊書沉默好久,嘆了口氣,讚佩道:“哎~!無極寮果然底蘊深厚啊,想不到白閱微掌案年紀這麼小,竟然就掌握了御靈的諸般變化。”

風塵解釋說:“您可別想著拿我們和那個變態相比,她也是有她媽留下的神源碎片,才能將根基打的這麼好。多給我來幾個,我覺得我也行,誒?許淵前輩境界高深,就沒留點像樣的遺產給你們?”

楊書說:“你以為那是什麼東西?隨處可見嗎?我都有些佩服你的氣運,真不知是太好還是太壞。神源碎片的培育方式早已經失傳了,和現在的腥旋絕境一樣。已經很多年沒有人進過了。那真是很多很多年。”

風塵說:“我應該算走運了?”

楊書撇了他一眼,說:“但是像你這種吸收了先賢的神源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也是前無古人。”

風塵垂頭喪氣,“那看來我還是挺倒黴的。白閱微說可能過段時間就會慢慢記起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楊書沒有評價,作為杏壇這一代的院長,數年來不斷被大陸的歷史震撼,見過了太多古人經歷的現實,體會了太多先祖們的卓絕,也目睹了太多被時代遺棄的慘烈,本因為自己已經逐漸木訥,甚至淡然,不成想今天仍能被動搖,“永盡王表三年!!!三千年前啊!看來我和成皿沒有看錯人,你這等機緣,必然能夠解答老師多年前留下的遺憾。”

風塵其實並不習慣擔負太多的責任,或者說不喜歡,這時提起許成皿,無疑讓他更加感到壓力,習慣性的去找別的話題,“許叔最近很忙嗎?自從來了王城就沒見過他了。”

楊書也不揭破,更沒有糾纏不放,順勢回答:“你以為被毀了一個腥旋,他還能每天安然度日嗎?沒有被問責,已經算是走運了。”

風塵說:“盜走腥旋漿皇的人不是全都伏法了嗎?”

楊書反問,“以你的才智,這種話你會信?”

風塵攤開手聳了聳肩膀,說道:“又沒有別的線索和證據,何況漿皇的殘骸不是已經送到不周院讓天格過目了。雖然我很懷疑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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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兒是不是真的。”

楊書直言不諱,“我根本就不相信那群人就是主謀,只是漿皇的殘骸,實在沒有辦法作假。”

風塵閒來無事也曾考慮過這件事,整個過程太過順暢,就連洩露出去的安排都如此合理,就好像寫好的劇本,演員們按部就班,沒有意外。“其實也不是不能作假,您忘記了?我就親眼見過兩個假冒偽劣產品。只是一個被我個切碎了,另一個被慕軒師兄埋進了土裡。”

風塵隨口的嘮叨,惹的兩人忽然相視一愣,異口同聲,“古井鎮!!!”

“我怎麼會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這麼多的土壤砂石吸在一起,那東西還能儲存的比較完好?”

“所以找到的才是一部分的殘骸。”

“對了,還有一個問題,也就能解釋通了,如果是完整的骨螺母體和腥旋漿皇多少還是長的不一樣。”

楊書從震驚中冷靜下來,“看來我需要親自去一趟古井鎮。”

風塵說道:“我陪您去,我認識路。”

楊書馬上反駁,“胡鬧,你現在是可以到處閒溜達的人嗎?顧好任選擂比的事情,我還不至於找不到地方。”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