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三十三章流漆墨其上,輸之於宮以為食器(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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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時期,墩有了較大程度的發展,開始從細腰鼓形向鼓腹形過渡,至宋代已轉成為基本定式。
此外,宋以後墩的製作,也大都會受到宋代樣式的影響。
王世襄在《明式傢俱研究》中有詳細描述。
從宋代的坐墩上,我們看到它往往保留著兩種物體的痕跡。
即來自藤墩的圓形開光,和來自鼓墩腔釘蒙皮革的鼓釘。
在多數的明式木質坐墩上,依然有這些痕跡,就是瓷制的坐墩也不例外。
在宋遼時期的宮廷或朝堂上,墩作為高階官員的特殊待遇坐具。
在遼的朝廷,墩得到了重要的運用。
例如《遼史》卷 116《國語解》記載:“遼《排班圖》有高墩、矮墩、方墩之列。自大丞墩相至阿札割只,皆墩官也。”
說明此時在北方遼的朝堂之上,墩分為高墩、矮墩、方墩。
從大丞相到樞密院的高官,均被皇上賜墩坐,故稱“墩官”。
宋時墩的規格低於杌凳,宋真宗原本是準備貶丁謂的官職的,經由丁謂解釋後,遂恢復其原職。
左右不知情況,所以先是“欲設墩”,等丁謂說奉旨官復“平章事”後,這才“乃更以杌進”。
反映了宋朝宮廷之內禮制森然,嚴謹有序,連“杌”“墩”的坐具都有尊卑等級之分。
所以,杭市德壽宮遺址出土的高麗青瓷墩殘件,可能與南宋宮廷文化生活存在某些聯絡。
其實,在宋代已經出現了坐墩、繡墩的稱呼。
南宋范成大《桂海虞衡志·志器》中,也有相關記載。
“銅鼓,古蠻人所用,南邊土中時有掘得者,相傳為馬伏波所遺。其制如坐墩,而空其下,滿鼓皆細花紋,極工緻。四角有小蟾蜍,兩人舁行,以手拊之,聲全似鞞鼓。”
這說明當時的南方,流行的銅鼓外形似的坐墩。
另據清代朱琰所著《陶說》卷6《說器下》也有記載。
“宋學士王珪召對蕊珠殿,設紫花坐墩,命坐。”
在宋代,一般地位尊貴者才能享受坐繡墩的待遇。
宋代張大直在《題慶雲東洞》一詩中就有提及。
而源出於宋本,成書於元代的筆記《大宋宣和遺事·亨集》一書中,有這樣一段記載。
“徽宗遣殿官宣李師師入內,朝見畢,賜夫人冠帔,使師師衣著,仍賜繡墩,次坐於御座之側。”
這一切都說明,繡墩的歷史比我們想象的要長,使用率也超出我們的想象。
這麼多繡墩,樣式很多,但是最多的還是木製繡墩。
比較高階的肯定是瓷墩,再就是使用各種頂級工藝的繡墩,比如使用了琺琅工藝的繡墩。
這些做起來對於陳文哲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所以他做了一個系列也就算了。
現在他對於木雕、木器更感興趣,所以在做完一批木質繡墩之後,感覺自己的手藝不錯了,他才想找一些更好的古代作品來仿製。
先學會仿,再推陳出新,這就是他的創新之路。
如果說古代的木器、漆器,比較出名的肯定是出自一些大墓。
陳文哲知道的比較著名的大墓,肯定有一座是海昏侯墓。
一般人都知道海昏侯墓中的金銀器,卻很少有人關注墓中的漆木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