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羅著送許大茂而耽擱了一段時間,等二人到了衚衕口外時,卻找不到民警物件和那個壞蛋的身影。

不知道那一追一逃的兩人,此時去了哪個方向,何雨柱兄妹倆只得盲目地選一條道路去尋找。

騎出很遠沒找到,他們再折回來尋找另外一個方向。

這樣折返找了很久,兩人還是沒有找到那兩個人的行跡。

“回去看看吧。”何雨柱建議說,“可能沒追到,你物件說不定現在正在大院門口著急地等你呢。”

何雨水本來心急,聽到哥哥這樣說,暫且安定了一些。

兩人回到大院門口,仍是未見到民警物件的身影。

但是大槐樹蔭下的院門口,卻比之前聚集了更多的人,都在七嘴八舌地說著這事。

為首的,肯定是現在大院的主人二大爺劉海中。

“出了這樣的事兒還行!”他怒聲說著,“咱們大院當然是安定團結,就是咱們這條衚衕,也一直還算安靜的!抓住那個壞蛋,非要判他刑不可!”

“就是,二大爺,哦不,劉組長說得對!”三大爺閻富貴附和著說。

周邊的群眾,紛紛抒發著各自的憤怒,表示堅決要法辦那個暗地裡對許大茂發動襲擊的壞蛋。

“得了,未必能法辦得了!”何雨柱無奈地說,“我和雨水沿著衚衕口的兩邊道路都找了,沒見到她物件和那個壞蛋的影子。我估計,那個壞蛋是逃掉了。”

何雨水焦急地說:“行了,別在這裡閒扯了,趕緊接著找去吧!”

“得嘞!”何雨柱答應一聲,再把腳踏車交到妹妹的手裡,“等我一下兒,我進院兒喝口涼水。”

小跑著進了院子,到了水池邊後,他擰開水龍頭,側頭張嘴湊了過去。

清水“嘩嘩”地流進嘴裡,再灌進他的肚子裡。

“傻柱,這事兒不對了。 ”

正在大口喝涼水的何雨柱,被悄然走近身邊,突然低聲說話的這人嚇了一跳。

牙齒磕了一下水龍頭,何雨柱站直了身子。因為氣息不暢,他想要打個嗝也沒倒上氣來。

“真他瑪是喝口涼水都塞牙,都不順!”他關了水龍頭,抬手抹了一下嘴角。

身邊是秦淮茹,更還有滿臉焦急之色的賈張氏。

這兩人急得眼淚汪汪,接連握拳跺腳,但又都不敢大聲。

“怎麼了你們?”何雨柱覺得這兩人的神態很奇怪。

“棒梗兒,棒梗兒不見了!”秦淮茹焦急地說完,旁邊的賈張氏已經抹起眼淚來。

何雨柱彷彿覺得喝醉酒的不是許大茂,而是自己。因為他還是沒搞明白,眼前這對寡婦婆媳到底是怎麼了。

“會不會,會不會是棒梗兒幹得啊!”賈張氏說完,就吸溜起鼻涕來。

何雨柱明白了:如果真是賈梗乾的,那就是因為他受到劉光福、閻解曠的欺負後,忌恨了許大茂和自己。今天是許大茂醉酒而走了“背字兒”,被賈梗開了瓢兒。

“會嗎?”何雨柱嘴上說著,心裡也是既氣又怕。

生氣,肯定是因為賈梗實在是缺乏管教,居然做了這樣的事;

害怕,他覺得今天是許大茂被那小子黑了一道。但他自己,也隨時可能遭受這樣的意外打擊。

無論是乾爹,還是經常給飯盒的何雨柱,都不能讓那個小子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