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酒勁兒,在上了公廁後,覺得下去了不少。

溜達了幾步、解決了問題,他覺得心裡踏實多了。覺得手上還是黏糊糊的,他在褲子上蹭了蹭,再想了起來,暗罵自己是自作自受。

剛把頭抬起來,他就覺得腦袋上受到了重擊。

只覺得“砰”的一聲,許大茂隨即發出慘呼“哎呦”。

金星於眼前亂閃過後,他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指著遠處一個的身影:“小丫的,別跑!”

熱流從指縫間流淌下來,他把手拿回眼前,藉著路燈的光亮一看,更是急惱非常。

那個孩子拋來一塊石子,正好給他開了瓢兒。

血液順著臉頰流下,許大茂拔腳要追,卻因為酒勁上湧、頭上傷痛,而趔趄著摔倒在地。

“是誰啊?”

何雨水被民警物件送回家,正好看見一人踉蹌著撲倒在地。

兩人趕緊湊過來,把這人攙扶起來。

許大茂已經看清對方,但何雨水因為他血流滿面而一時沒有認出來。

“是那個孩子打的。”許大茂指著跑向遠處的一個人影說。

民警物件一聽有治安案件發生,立即對何雨水說:“你先回家,我去追!”

說完,他邁開大步,快速地追了上去。

何雨水喊著“小心”之後,再打量身邊這個滿臉血汙的人,也就認出來是許大茂

“你這是怎麼搞得啊!”何雨水詫異地說。

“我,我喝了點兒酒,出來走腎。剛一出廁所,就被人給‘黑’了!”許大茂一邊抹著頭臉上的血跡,一邊說。

“別抹了。”何雨水連忙說,“趕緊去醫院吧。”

正要幫著找輛三輪車,她見到哥哥何雨柱送婁曉娥回家之後,騎著車子回來了。

見到這個情景,何雨柱心裡暗罵“惡人有惡報”之後,再無奈地說:“得,我這腳踏車氣兒不足,沒法兒帶你去。”

路過的人,幫著找來了一輛三輪車,拉著許大茂趕去醫院檢視。

到了醫院,醫生看過傷情後,開口詢問:“怎麼弄的?”

“被,被人‘黑’了。我,我還沒報警呢。”酒勁沒醒的許大茂,氣惱地說。

醫生見是這個情況,就讓護士先去通報保衛處,轉而進行了報警。

然後,醫生給他傷處周邊的頭髮剪掉,清理了創口後,再縫合了三針。

即便有麻藥,許大茂還是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醫生手裡的針線,在自己的傷處來回縫合而帶來的刺痛。

處理過後,醫生詢問:“您感覺怎麼樣?”

因為喝了酒,再遭受了重擊,許大茂覺得頭腦昏沉:“腦袋發懵,動不了。”

“那就在急診室休息一會兒吧。”醫生的這個建議,立即得到了許大茂的認同。

躺在一張病床上,他並不在乎身旁來來往往的病患者帶來的嘈雜,不久就沉沉睡去。

許大茂帶著氣惱在醫院裡睡著了,大院裡卻又紛亂了起來。

何雨柱聽說妹妹的物件去追壞蛋了,就擔心地說:“我去看看。”

何雨水當然也為物件的安危揪心,就坐在何雨柱的後車座上,一起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