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雨柱發呆,秦淮茹低泣著說:“真保不齊兒!正好他出去的時間跟這個對得上。再加上,出了這事兒就沒再見到人。聽人說,那個壞,那個偷襲許大茂的,是個矮個子。”

何雨柱呆愣片刻,再壓低聲音說:“那小子只記住了仇恨,並沒有想到別人對他的好。但是,真要報復,他也應該報復劉光福和閻解曠才對啊。”

秦淮茹和賈張氏對看一眼,沒有說話。

何雨柱也就明白了:那小子這是要找仇恨的根兒。賈梗肯定不能對自己的母親實行明確的報復,但他認為是許大茂與何雨柱做壞事在先。所以,他才會被劉光福和閻解曠打罵的。

“嗯,今天不是許大茂,或許哪天就是我了。”何雨柱的臉色很是漠然,“我在棒梗兒的眼裡,特麼的跟許大茂並列了?”

“傻柱,別說這樣的話了。”秦淮茹悄悄地抹著眼淚,“棒梗兒一直都說你好呢。”

“有嗎?”何雨柱感到很茫然。

“現在不是說旁的時候兒。”賈張氏央求著說,“傻柱哎,快幫著想想辦法吧!”

心裡既有對賈梗的憐憫,更有對他的失望,以及對自己安危的擔心,總之,何雨柱的心情很複雜。

“我能管得了這事兒嗎?”何雨柱無奈地說,“你們也都知道,咱們這片兒的派出所張所長,那是不講情面、辦事嚴厲的人。”

一聽這話,秦淮茹和賈張氏更是慌了神兒。

“哎,現在沒見到人,著急也沒用。或許不是棒梗兒,說不定這小子躲到哪裡玩兒去了呢。”何雨柱暫且安慰著說。

“哥,怎麼那麼長時間啊!”何雨水等得不耐,匆匆走進來。

看到秦淮茹,何雨水心裡更是氣憤:怎麼這時候還纏著我哥啊!

“雨水啊,”賈張氏連忙湊近,“說是你物件去追了?可得,可得小心啊!”

她的意思是可別追上那個壞蛋,因為那個壞蛋,有極大可能,或者就應該是賈梗。

“是啊,我也擔心呢!您說那個壞蛋有多大膽子!”何雨水焦急地說完,再反過來安慰賈張氏,“不過,你們放心吧。我物件是單位的擒拿格鬥高手,兩三個人轉眼就能打趴下。”

她這話說完,秦淮茹和賈張氏都要暈過去了。

何雨柱徑自拉住妹妹:“走吧,我們再找找去。”

兩人走出大院門口,分開人群:“讓讓,讓讓,我們再去找找看。”

帶著妹妹出了衚衕,何雨柱看了看兩個方向的道路,把車子停在了路燈下面:“甭找了。”

“怎麼了,哥?”何雨水跳下車子,著急地問。

“這事兒,百分百是棒梗兒乾的。”何雨柱搖頭嘆氣著說。

何雨水覺得詫異,聽了哥哥轉述秦淮茹與賈張氏的話後,也就大致確信了。

“這個混蛋小子!”何雨水氣憤地罵,“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兒來!”

“是啊,說起來是淘氣。可是這樣的事兒發生了,肯定是過不去了。”何雨柱無奈地說。

“還說呢。或許他就是沒找到機會,”何雨水不無擔心地說,“否則,可能就是你的腦袋開瓢兒了!這孩子,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不念個好兒呢?”

何雨柱默默地點點頭,叨嘮了一句:“真他瑪是喂不熟的白眼兒狼。”

“那也得找到我物件啊。”何雨水催促著說,“趕緊再去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