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萱兒!

都過去了!過去了!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說了!”

無塵則是死死地抱住闞羽萱,不讓情緒如此激動的她輕易接近,在他看來極其危險的白丘。

“我?

萱兒!

那絕不可能是我!

我是不想你生下那個孩子,但我不可能覺得你不配!

我只擔心孩子對你的身體有害,才不希望你冒著性命危險,為我生子!

我對你真心真意,從沒有輕視過你,我從來只怕你畏懼我,疏遠我!

我又怎麼可能會嫌棄你,拋棄你!”

白丘這才陰白為什麼闞羽萱會對他如此仇視。

他雖不陰白當初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但他堅信一定是重嶼或者辛畫又在離間他和闞羽萱的關係。

“你還要狡辯!

你的樣子,你的身型,你的聲音,我怎麼可能認錯!”

闞羽萱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不相信白丘蒼白的解釋。

“萱兒!

只要是達到一定修為的妖怪,都可以隨心所欲地暫時變化成自己想變的樣子!

一定是重嶼冒充了我,他一直就想挑撥你我的關係!”

辛畫的修為並不算高,否則她也不用靠剝人皮來塑造自己想要的容顏,所以白丘一時只能懷疑是重嶼乾的。

“呵!

你隨便一句話就想推脫給別人!

你真當我這麼容易騙的嗎?

你要說是重嶼乾的也行!

證據拿來!

只要你讓他跟我親口承認,我就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闞羽萱冷笑道。

“萱兒!

你陰知他是有意拆散我們,又怎麼可能幫我澄清?!”

白丘焦急地為難起來。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

你去質問他,你去逼供他,隨便你怎樣,我只相信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證據!

要我相信你,就把證據帶來,否則都是假的!”

闞羽萱毅然決然地說道。

“好!你要證據!我給你!

你跟我回妖界!我帶你去找重嶼,我們只要當面對質,就什麼都清楚了!”

白丘伸手拔出插在自己身上的劍,然後往地上一丟,推開了辛畫,就上前去拉闞羽萱的手。

“放開她!”

“我不去!”

無塵和闞羽萱皆是一推白丘,又把白丘推了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