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你閉嘴!

我不是你的妻子!

我們沒有拜過天地!

我們從來就不是夫妻!”

此刻闞羽萱只覺白丘實在厚臉皮,居然還敢妄稱她是他的妻子。

“萱兒與你毫無瓜葛,不許你如此信口雌黃,詆譭萱兒!”

無塵深知這段情傷對闞羽萱的心理陰影有多大,故他也不容白丘再說這些來揭闞羽萱的舊傷。

“我信口雌黃?!

呵!

我與萱兒恩愛纏綿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

我與萱兒雖未拜天地,但也不過就差了這麼個形式而已!”

白丘看不慣無塵一直以自己人的姿態插嘴,說著,便是向他出了一爪。

而白丘的那些話沒有刺激到無塵,反而刺痛了闞羽萱,使得闞羽萱淚眼模糊低下頭去,呆站在原地,耳邊瞬時又迴盪著那些曾經用她和白丘的過往攻擊過她的話語!

白丘襲來,無塵只好提劍格擋,白丘爪間凝聚了妖氣,無塵的修為不足,與白丘正面交鋒只會落了下風,他雖不肯相讓,但還是輕易就被白丘連人帶劍地推了出去!

“沒拜過天地就不是夫妻!

萱兒曾經受你矇蔽,才會做出那些傻事!

如今她喜歡的是我,只要有我在,我絕不會再讓她受你欺辱!”

無塵被迫鬆開了闞羽萱,雙手執劍地與赤手空拳的白丘抗衡,但他依舊是處於弱勢地不斷被逼後退。

白丘一邊推著執劍後退的無塵,一邊繼續拿他和闞羽萱的恩愛過往來攻擊無塵,想逼無塵知難而退:

“呵!你根本不懂萱兒曾經和我多恩愛!

她可以不顧自己的思鄉,為我留下!

她可以不顧自己的恐懼,同我相守!

她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與我生子!

她能為我做到這些,她能為你做到這些嗎?!

我們之間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誤會,旁人休想借此挑撥我們的感情!

萱兒善良,你別以為她對你好一些,就是喜歡你!

我們早就約定好,她這一生只託付於……”

“丘哥哥!!!”

遠處虛弱地捂著自己胸口,一直看戲的辛畫,突然大叫了一聲。

白丘洋洋灑灑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把刺穿他腹部的劍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