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你煞費苦心地說了這麼多,就是想把我騙去妖界,然後把我關起來,繼續當你的玩物,當你的血包,是嗎?!”

闞羽萱寒心地看著白丘,她覺得自己猜到白丘的真實意圖,因此眼淚再次心碎地滾滾而下。

“不是!不是!不是——

萱兒!究竟要怎樣你才能相信我?!

我對你一片痴心!

我不懼父親和祖父的責罰懲戒,只求來找你!

我只是想和你雙宿雙棲,快快樂樂地和你相守百年!

為什麼就這麼難?!

這麼難!”

白丘亦是被闞羽萱的固執逼得快要崩潰。

“難?

曾經並不難!

是你一次次毀了我對你的信任!那就不要再來央求我信任你!

白丘,如今,我是個道士!

我不再怕你!

如果你還想玩,我一定奉陪到底!

但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看在曾經你救過我幾次的份上,趕緊帶著她滾回妖界去!

若是再讓我看到你們為非作歹,我定不饒你們!

到時別說我忘恩負義!

再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滾——”

闞羽萱怒指向院門,大吼一聲。

“萱兒!”

白丘伸手還欲靠近闞羽萱,卻是被辛畫拉住:

“丘哥哥!你流了好多血!我們還是快走吧!

走吧!丘哥哥!走吧!”

辛畫不停地扯著不願離開的白丘的胳膊。

“萱兒,你要的證據,我一定會想辦法給你!

我說過,傷害過你的,我絕不會放過!

我一定會把那個人揪出來,不管那個人是誰,我都會當著你的面,要他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眼下要情緒崩潰的闞羽萱相信他,實在太難,他不能再往極端處逼闞羽萱,他只能先暫時退一步。

待闞羽萱情緒穩定的時候,他再想辦法接近她,待他找到證據為自己辯白的時候,他再與她重拾溫情。

畢竟,沒有保護好她,也是他的責任,他今日受她質疑,也是理所當然,他並不怪她。

“好好養傷!乖乖等我!”

白丘攥緊雙拳說罷,不捨地看了闞羽萱一眼後,便是振臂抖開了辛畫的手,獨自一人走在了前頭,離開這府邸。

“丘哥哥!”

辛畫則是緊跟其後地追著白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