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也不敢多餘的話,陸陸續續地走了。

捱了一拳的吳斷川臉漲得通紅,他感覺腰間有些麻,但根本沒有在意這些,而是惡狠狠地看著溫千墨說道“我知道你是溫小橘的妹妹,咱們以後會再見,我的親哥哥,等到我們的婚禮時,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希望到時候能見到你。”溫千墨好像感覺不到自己手上的傷,沉穩地說道。

收起鋼叉後,他大笑著走了。

“咯咯咯咯咯咯。。。。。。”

吳斷川咒罵著回到了房裡,臉上還留著一些血痕,一個侍女打來了水,輕輕放在吳斷川身旁,兩個護衛低頭跪在門口。

“我,我一定要把他弄死,溫家溫世章算的了什麼東西。”他越說臉上越是猙獰。

擦拭了自己臉上的血和灰塵之後,他喘著氣坐在一張大床上。直感覺腰間很麻,右腳使不上力氣,他摸了摸腰間的衣袍,忽然發現有一個洞。

“怎麼回事?”他有些緊張,摸著自己的腰間,先是外袍,然後是內衣,都有一個很小的,整齊的洞。

受傷了?那為什麼沒有感覺,為什麼不痛?他質問自己,越是不痛,他越緊張。

他在急忙中扒開了自己的衣袍,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麻木的右腳在緊綁著的腰帶解開的一瞬間就有了力氣,麻木感也消失了。

他忽然覺得腰間好像有一股熱流湧動,躺在床上的他看著自己的腰間的花袍飛快地被染紅,然後這股紅色迅速浸透衣服,擴散到了床上。

“公子!”兩個護衛飛快地衝了上去,看著吳斷川的腰間,是一根細長的鋼針。

吳斷川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他的雙手抖動著抱著自己的腰,驚恐地望著天花板,腰間劇烈的疼痛感傳來時,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彷彿是很困了,想睡覺了。

他使勁地回憶當時和溫千墨交手的場景,卻怎麼也不陰白,這根極細的鐵針是怎麼出現的。只是耳邊一直迴響著溫千墨走時“咯咯咯”的笑聲。

溫千墨意氣風發地走出來清濁樓,心中說不出的暢快,自從當年在大牢裡大勢發洩以來,自己多久沒有這麼高興過了?

“大公子,您的手,這。”護衛圍了上去驚訝地問道。

“呸”溫千墨笑道“無妨無妨,只是小傷。”

“這,吳斷川?”

“現在應該不會死,估計等到晚上寬衣解帶,正要幹好事,就會發現自己已經死了。”溫千墨自己也沒有想到會這麼簡單,他藏在衣袖裡的鋼叉乃是數種金屬熔鍊合制而成,材質一亂,真氣流動和傳遞就極滿,中途損耗也極大,可以抵擋住絕大多數的氣勁攻擊。不過也僅限於阻擋一部分,這隻說陰兩件事。

那個親王出劍顯然是出了全力,但他的修為很低,遠不及自己,還有就是那兩個青衣公子,那兩股龐大的劍氣飛過來絕不可能輕易化解,這兩個人是在做形式。

“我們回去吧,現在小橘可以不必逃婚了。”溫千墨引馬狂奔,笑聲留在山間,綿綿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