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公子請?”酒鴉平靜地說道。

“我很願意去外面繼續戰鬥,但我也可以保證,很快就解決。”溫千墨雖驚訝於這個人的修為,但卻毫無懼色,他陰白自己就像這幾個陰白人陰白他一樣。

酒鴉當然看得到他的動作,也當然反應的過來,但他沒有阻止,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其他人沒有看懂的事。

這位溫公子可不是為了所謂的報仇打架來的,而且他也不像是會服軟的人。

鞭子宛如遊蛇,飛快地繞過人群,攀上了吳斷川的腳。然後他伸手去拉鞭子。

吳斷川反應過來時候,為了不讓自己被拉倒,肯定會踩住鞭子,所以溫千墨不是握著鞭頭去扯,而是伸手不斷拉了過去。

這兩人一踩一拉的,反倒是溫千墨把自己拉了過去。那位親王正要動手,卻看到溫千墨抬起了拳頭。他沒有讓身邊的護衛動手,其實為了面子,每一個公子哥都沒有讓護衛出手,這位親王自己拔出了腰間的軟劍。

人順著鞭子穿過了酒鴉的黑袍,黑袍裡好像沒有實體一樣,溫千墨就沒有撞了進去,然後從他背後躥了出來。

當前衝的速度已經讓人滿意的時候,溫千墨放下了手裡的鞭子,握緊右拳砸向吳斷川的臉,而左手則藏在了衣袍中。

拳頭砸在臉上的一瞬間,三個方向都射來一股氣勁,攻向溫千墨。

這三個顯然是瞭解溫千墨過去的人,他們知道這個耍的一手神鞭的人根本就不是用鞭子的,所以立刻就出手了,不過初衷卻截然不同。而被打的吳斷川和其他呆住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甚至可能還不知道這個溫千墨真正的背景。

親王的軟劍彈射而出,在空中保留著一份幅度,從上面發射而出的劍氣分成了好幾股,都射向溫千墨的胸口,吳斷川本和他交好,而且在皇室的政治對抗中也是站在他這一邊的,所以當然要保他。

還有一個方向,是那兩個青衣公子,兩道劍氣洪厚兇猛,圍攻向溫千墨,這兩人雖在看戲,但他們看的很陰白溫千墨的目的,他是破壞規矩的一方,所以絕不能坐視不理。稍微阻攔一下,算是幫了兩邊的人,在清濁樓這邊可以得個小人情,在這些公子哥的父輩面前也說得過去。

還有一道黑色的氣息則來自酒鴉,這道氣息細長短小,目的性很強,直直落在溫千墨的手上。

“噗”

“撲通。”兩個不一樣的聲音響起,眾人鴉雀無聲。

溫千墨的右手莫名其妙多出了一把兵器,一把霸道的大鋼叉,兩個尖銳的鋼叉在空中翁鳴。

親王的軟劍和那兩個青衣公子的劍氣碰到這把雙頭鋼叉彷彿是石沉大海,連聲音都沒有就消失了。

而那道切割聲同樣是從這隻拿著鋼叉的右手上傳來。

溫千墨的手上出現一道猙獰的傷口,洶湧的內力瞬間襲入他的內息,溫千墨眉頭一皺,他發現自己的內力根本阻擋不了酒鴉的內力。

“這次溫公子初來乍到,我可以理解,所以只傷你一隻手,希望大家下次不要鬧矛盾。”酒鴉說完揮了揮手,“都散了吧,該走的走,留住的客官也請回房間,我即刻讓人來打掃。”

先動的是那兩個青衣公子,兩人很同步地笑了笑,然後快步走下了樓。

隨後那位親王則眯著眼瞧了瞧溫千墨,然後帶著人轉身回到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