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個狗腿!

賀川南的關注點咋就跟溫暖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在質問她?

怪不得,溫家大小姐要跟這個薄情寡義的狗男人離婚!

“賀川南,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被欺負了,你不去給我出頭,居然在這裡指責我?”溫暖一雙杏眼瞪得老大,無辜又委屈。

賀川南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瞧他那眼神,分明在嘲笑溫暖草木皆兵。

繼續被盤問下去,估計要穿幫了。溫暖頓時改變策略推門下車,假裝怒氣衝衝離開。

結果一個沒留神,被腳下的雜物絆倒,重重摔在水泥地上。膝蓋處,傳來鑽心的疼痛。

“該死!”溫暖暗暗罵了一句。被綁架、受欺負的時候沒受傷,居然被賀川南氣得摔傷!

他真是她的天煞孤星!

很快,一雙大長腿映入溫暖的眼簾。

賀川南半蹲下來,瞄了一眼膝蓋上的傷口,語氣沒有半分的溫度:“鬧夠了嗎?”

質問的口吻,讓溫暖萬般不爽。

要不是為了溫城,她打死也不要當什麼賀太太!遲早有一天,她會被賀川南這個鋼鐵直男氣死!

溫暖眼皮也沒有抬一起,直接丟給對方一個臭臉:“滾!”

有生之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喊賀川南滾。是他太縱容她了嗎?又或者,她壓根就是這種臭脾氣?

賀川南的耐性有限,為數不多的包容都給了這個女人。偏偏她還不知足,每天作天作地作死,還跟他鬧彆扭。

“別試圖挑戰我的耐性。”賀川南說話的同時,強行將溫暖抱起。任由她又打又鬧,就是不鬆手。

見狀,司機上前開啟車門。賀川南並沒有憐香惜玉,直接將溫暖扔進了後座。

“疼……”溫暖被撞痛了額頭,抬頭剛要罵人,迎接她的卻是一張冷若冰窖的臉孔。

賀川南的視線就像兩把冰刀子,寒磣嚇人。

“需要我把你綁起來嗎?”

變態!

他該不會喜歡玩S.M吧?

識時務者為俊傑,溫暖硬生生把怒火憋了回去,別過了臉。

“你不亂跑,就不會被人抓走。”賀川南利索地開啟藥箱,用棉籤沾了酒精,然後支起溫暖的右腳。

他要給溫暖處理傷口。

這個姿態太曖昧,禮服被推倒了大腿根部,隱約可見黑色的貼身衣服。她罵了一句“禽|獸”,卻換來男人的一聲嘲諷。

“矯情。”

矯情,他還冷血呢!

酒精棉籤落在傷口的瞬間,溫暖的身體抖了抖,下意識捲縮成一團。

這男人是故意的吧?

“你就不能輕點嗎?我又不是牲口,疼死了!”溫暖的唇瓣高高撅起,好看的柳眉幾乎扭成結。

牲口?

哪有人把自己形容為牲口!這女人真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