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蘇氏弟子紛紛歡呼,連秀也滿面笑容,想不到鏡辭君的箭術這麼厲害啊!

澄軒則在連秀耳邊小聲的嘀咕:“這算什麼?我跟你說,鏡辭君根本就沒有發揮出他真正的實力,我們鏡辭君可低調了!”

連秀笑的眼睛快醚成一個月牙兒,連連點頭:“低調,低調!”

華松益此時一言不發,只是緊緊的捏住自己的拳頭,他在心裡嫉妒不平,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依舊不敵那個冷清的人,就算自己是邙山的大弟子,可是修為不如他,名聲不如他,如今他一力挑起的箭術還是不如他。想如此這般想著,華松益看著蘇幼清的眼神漸漸陰沉,總有一天我會贏過你!

宴勤作為此輪次羨個比賽中唯一的一位女修,她的箭術也是萬眾矚目,眾人關注的焦點。

離得近些連秀這才看清楚宴勤的面容,眉如遠山,膚如凝脂,一雙剪水雙瞳,盈盈生輝。她靜靜的站在那裡,微風輕輕拂起她的白衫,猶如一朵潔白的蓮花,美的好像山水畫。

宴勤從一遍拿起一把輕巧的長弓,前後一步錯開,隨即搭箭滿弓,“嗖”的一聲,遠處一支紙鳶被擊中。

弓滿的那一瞬間,宴勤整個人都是英姿煞爽,絲毫不減之前的女兒柔姿。

連秀不由得在心裡讚歎一聲,真是好一個特別的女子。

漸漸的,連秀聽到有人在竊竊私語。連秀將聽到的訊息微微整理一番,大致意思就是這位宴勤姑娘在很久以前就對蘇幼清情根深種,併發誓此生非君不嫁。

可是妾有意,君無情。蘇幼清從未對宴勤生過任何愛慕之意,甚至有人猜測,蘇幼清是不是與當年的韓羲和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畢竟,玄門眾人都知道這位鏡辭君就只有那麼一位交好的朋友。

也有人心下好奇,像鏡辭君這樣的人,如果連宴勤這樣的角色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將來他到底會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漸漸的,眾人的目光都悄悄的聚集到連秀身上。對於連秀的來歷,大傢伙都很好奇,只是礙於鏡辭君的名聲,沒有人隨意討論此事。

宴勤連線著射出了三箭之後,連秀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宴勤的目光時不時在自己身身上打轉。連秀只能微微錯開一步,將自己的臉隱藏在澄軒的身後。

在最後一箭射出之後,宴勤放下手中的長弓,換另外一人上場。那是蕭氏年輕一輩弟子的佼佼者,叫洛辰。

妙儀開心的站在連秀身備案,不停的晃動連秀的手臂:“連秀姐姐,那是洛辰哥哥,是我們蕭氏除了舅舅之外,最厲害的人。我跟你說,洛辰哥哥人可好了,從來都不會兇我!”

宴勤走到蘇幼清身邊,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標準的淑女般的微笑道:“這麼多年不見,鏡辭君的箭術還是那麼驚豔,無論我如何努力,都達不到鏡辭君的程度。”

蘇幼清面色平和,沒有回話,只是微微點頭示意。

蘇陌弦見蘇幼清又不說話,才輕聲道:“在所有的女修之中,宴姑娘也算是個中翹楚,無人能及了。”

宴勤又道:“就是不知道鏡辭君的小徒弟箭術如何?”

真是人在地上走,禍從天上來,走哪兒都躲不掉啊!

連樹拉了拉連秀的袖子:“誒,我說,要不你就露一手給他們看看,免得一個二個都想要上前來找你麻煩?雖然說我們沒有真正的練過這種箭,但是我們那麼多年在樹林裡大那些野味也不是白打的吧!”

連秀蹬了他一眼:“你閉嘴!你知道什麼呀?”誰不知道一個一個剛入門的弟子修為有多低,就算是被宗主看中,帶到這圍獵大會來,那也只是來漲漲見識的。要是真的自己上前與人比試,要是輸了,就算陰擺著不知道天高地厚,要是贏了,自己就會成為更多人攻擊的物件。

這些日子,連秀也漸漸陰白了一些人情世故,知道這個世道人心叵測,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簡單的小姑娘了。

這一次,蘇幼清依舊不說話,場面頓時有些尷尬,蘇陌弦也沒有出面替弟弟說話,就那麼老僧入定般的站在一邊看戲。

宴勤見沒有人理會自己,臉色微紅,勉強的笑笑之後,轉身去到她哥哥身邊。

妙儀仰著頭好奇的問連秀:“姐姐,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想要找你比試箭術啊?”

連秀眨眨眼睛,看著妙儀:“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了一些,就知道了。”

一整天,妙儀就像是一個影子似的一直跟著連秀,連秀去哪兒,妙儀就跟去哪兒,就是到了夜間,妙儀都不會去找自己舅舅,一直賴在連秀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