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語卿不理她。

花了那麼多錢只為當面嘲笑她?這不就是傻子嗎?媽媽從小就告訴她不要跟一起傻子玩。

“妹妹覺得這裡的悶熱異常,又有這難聞的味道,姐姐這臉上的疤估計會愈加嚴重的吧?”

閆語卿仍然不理她。

回頭我好好調養些時日,等我臉上的傷好了定會叫你們驚豔萬分。

“對了,王爺也沒說什麼時候放姐姐出去,要不妹妹去求求王爺讓他早些放姐姐出來?”

想起王爺許芳菲笑得花枝亂顫,閆語卿始終不發一言。

“你嘴巴之前不是挺厲害的嗎?現在怎麼不說話啦?還搬出王爺和皇上來壓我著,可你現在睜大眼睛看看,被罰的人是你,皇上、王爺一個都沒來救你,而我什麼事都沒有,依舊逍遙,可見在王爺心中,還是我比較重要。”

許語居高臨下的看著閆語卿,她太享受這種把人踩在腳底下的感覺。

閆語卿不以為意,翻了個身伸了個懶腰打個哈欠,掏了掏耳朵自言自語道:“我怎麼聽見耳朵邊一直有狗在叫呢?”

“你說誰是狗?”這話成功讓許芳菲黑了臉,笑容立刻消失。

“誰在叫誰是。”

“閆語卿!你別以為逃過了一劫就能證明王爺對你另眼相待了,要不是因為聖旨和臉面你早就被休了。”

許芳菲現在也不窮講究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閆語卿的方向罵,頗有一種街上婦人撒潑的感覺。

外頭的人聽見爭吵的聲音大了,怕出什麼事,急忙敲門詢問,“許小姐,沒事吧,差不多該回了。”

許芳菲逐漸平復了心態,看了一眼地上灰頭土臉的閆語卿,對窗外喊到,“沒事,我一會兒就好。”

許芳菲低下頭湊到閆語卿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在這正妃的位置上坐的安穩,你且等著吧!”說完便長揚而去。

許芳菲離開了那個悶熱的環境才意識到自己胳膊上有些刺痛,看著也沒什麼大礙,想必是那個地方有些蟲子之類的,那倒也好。

省得她自己動手露出馬腳,最好有些蛇蟲鼠蟻的把她渾身上下咬個七八爛,我倒要看看你臉毀了身體也毀了,王爺還能喜歡你什麼?

許芳菲自認頗有心計,可這些花招在閆語卿眼中還是不夠看的,如果她臨走時肯回頭的話必然能看出閆語卿上揚的嘴角。

許芳菲胳膊處痛癢並不是因為蚊蟲叮咬,而是閆語卿根據醫書古籍中的藥方自己研究出來的一種新毒物。

此藥物發作時疼痛異常,就算神醫下凡也只能束手無策,若不能及時得到閆語卿手上的解藥只能被活活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