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語卿早就料到了許芳菲會來見自己,提前將毒藥至於針尖上,隨時帶在身邊也不易被發現。

待到兩人獨處時將細針扎破對方面板,這樣毒素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深入對方體內而不被察覺。

雖說陸戰霆是相信自己的,但自己也要想辦法力證清白才是,現下只要安心睡覺等著明日許芳菲毒發主動來找自己就是。

計劃萬無一失就差臨門一腳,閆語卿卻在草蓆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也許是這裡的空氣太悶熱,唉,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

回到自己房間的許芳菲手忍不住輕撫著胳膊,也許是心理作用。

她總覺得胳膊那裡有些刺疼,而且宰看過閆語卿之後,她內心莫名的不安 總覺得有些東西失控了一樣,她手扶著桌子緩緩做到凳子上。

“我等了那麼久,可偏偏出來了一個你,閆語卿,這是你自找的,你家世優越,什麼樣的人找不到,為什麼偏偏來搶我看中的,失去了王爺,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許芳菲雙眼無神的盯著燃燒著的燭火,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很快,很快一切就要回到最初了,她一定會成為這座王府的女主人!

第一縷霞光照進王府的時候,身在柴房的閆語卿意味深長的笑。

算算時間,應該要開始了呢,許芳菲,不知道這份禮物,你是否喜歡呢?

“啊,好痛,咳咳......”

房間內,許芳菲雙手捂著腹部蜷縮在床上,身邊的小丫鬟束手無策的看著,眼神急切的在門口和床上來回掃著。

“小姐,大夫很快就來了,您在堅持下......”

小丫鬟的聲音在看到床上那抹刺眼的紅之後消失殆盡,她驚恐的看著床上的血色。

“大夫,麻煩您快一點,小姐她從卯時便覺腹痛難忍,如今已經有好一會兒了!”

正當小丫鬟忍不住出去請人的時候,門口傳來的聲音讓她止住了腳步。

揹著藥箱的大夫在聽到房間內出來的喊叫聲加快了腳步,看到床上的情景急忙在小丫鬟準備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看到床邊坐著的大夫,許芳菲強忍住疼痛抽出一隻手讓大夫把脈。

“這脈象,與常人無異啊!”

一隻手撫著下巴處的鬍鬚,輕皺著眉頭的大夫忍不住喃喃出聲,他從醫三十餘年,還未遇到過這種情況。

可要說這位小姐是裝的,床上和嘴角的血跡,還有額頭因為疼痛而出的冷汗又不似作偽。

他收回手,搖了搖頭,回頭對在一旁等待的老嬤嬤說著“這位小姐的病症著實奇怪,老夫從未見過這種情況,從脈象上來看,這位小姐和常人無異,並無任何不同。

至於為何腹痛吐血,我才疏學淺,實在看不出來,聽聞王府中的景老醫術高超,不妨請過來......”

“不用請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病這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