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息怒啊,息怒啊。”

那兩個夥計都是沒有習武的普通人,又如何能抵禦住王忠泉這一個合一武者的威壓,只一會兒的功夫,二人便承受不住,連忙大聲哀嚎起來。

“嗯?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王忠泉聽到二人的哭喊聲,這才冷靜了幾分,將暴動的內力壓制下去,問向那二人。

“回王大人,我們兩個是福祿酒樓的做差的,是我們把王公子送過來的。”一個夥計硬著頭皮回話道。

“你們看到了德誠是被誰打傷的?”

王忠泉將王德誠的衣裳理好,隨後扭頭面無表情地問向二人。

“回王大人,王公子身上的傷…都是他自己抓的。”夥計回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不是武者,自然不知道方生儒當時做了什麼手腳。

“你說什麼?”王忠泉聽罷先是一怒,隨後立馬意識到德誠恐怕是為武者所傷的,於是走到王德誠面前,伸手探入了一小股內力進體內。

“嗯…“王忠泉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內力遊走在王德誠體內,只片刻之後便探查到了方生儒留下的痕跡。

“哼,德誠的經脈之中還殘留有幾絲內力,果然是被武者所傷。“

王忠泉冷哼一聲,眼神變得凌厲起來,之後又扭頭看向兩個夥計,問道:“你們可記得傷了德誠的那兩人的臉?“

“回大人,都還記得。“

“好,來人!“王忠泉大喝一聲,門外等候的衙役立馬推門進來聽候吩咐。

“你帶著這兩個人去找個畫師,把行兇者的畫像繪出來。“

“遵命!“

待到衙役帶著兩個夥計出去,門房裡只剩下了王忠泉父子二人。

王忠泉看著王德誠,眼裡竟流露出平日所未有的柔和與難過,但僅僅瞬間之後,又恢復到了素日裡的兇狠,隨後低聲說道:

“德誠,你先安心養傷吧,不管他們是誰,那兩個人…我要把他們千刀萬剮!”

幾刻鐘的時間過去,縣衙裡的畫師也在那兩個夥計的描述下將易文與方生儒的畫像繪製出來,送到了王忠泉手中。

王忠泉回到書房之中,仔細端詳了畫布上的二人,再三確認了這並不是當地豪強的子弟。

“來人!”王忠泉高呼一聲,立馬便有伺候在門外的衙役推門進入,“把王鐵寒捕頭叫過來。”

“回大人,王捕頭還在下面鄉鎮辦事,不在縣衙之中。”衙役有些難堪地答道。

“不在縣衙?派人騎馬去把他召回來,要快。”王忠泉微微皺眉,只得吩咐手下儘快將王鐵寒召回,否則他麾下的那些追風鐵捕是不會聽令於自己的。

儘管追風鐵捕需要配合官府的行動,但地方的長官也無法直接調動追風鐵捕,王忠泉若想要發動有武者修為的捕快們搜尋那二人,還是需要王鐵寒的命令才可。

“哼,那就讓你們倆再蹦躂一天。”

王忠泉自言自語著,眼神裡兇光畢露,惡狠狠地盯著畫布上的易文與方生儒,淡淡地殺意毫不掩飾地肆意釋放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