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沒有什麼事是紅包不能解決的 第六十七章 哎喲,連品修都出來碰瓷了(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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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津族是怪族?”魏賢問道。
耶的獠牙緩緩收回口內,他點了點頭,眼中卻是有疑惑之色。魏賢知道他為什麼疑惑,沙津族是怪族在凡俗或許是秘密,但在雍位六極應該不是秘密的,“嘿,如今六極八部正君們全是殘魂,估計也是不知道沙津族是什麼的”,魏賢暗中嘀咕道。
看了看附近店面裡的鐘表,如今已是夜晚9點多,魏賢不打再跟著耶,他要返回那個地下監牢,之前他似乎忽略了一些什麼東西。魏賢要來則來,要走則去,耶就算想挽留也是沒有能力的。
“咦,遁地符居然還沒有消耗完?”
發現耶居然跟著他一起遁入地底,魏賢略感意外,然後就是臉紅,他之前使用符咒時根本就不懂的控制,符咒是很快就消耗盡能量的。符咒有時效性與能量性,時效性就是有使用時間上限,能量性自然就是能量消耗光後就化為灰灰。
當然,這也不能怪魏賢,他又不是品修也不是職修,沒有品核也就不懂得控制“品力”的消耗。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的,耶聽完魏賢的問題後,眼中疑惑更深,卻並沒有遲疑的回答,反而更詳細的解說。
待魏賢在地下監牢裡找到一個板指後,耶終於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但他反而沒有之前誤會魏賢是巫極主君那麼激動了。顯然他也清楚遇上“當代炎帝”固然幸運,只是炎帝於他而言,還不如一個巫君來的實惠。
耶在確定魏賢是哪位大佬後就告辭離去,魏賢頓時有些挫敗感,炎帝只對品士有吸引力,對職士們也只有尊重與利用了。至於那個板指,不是紅包表情武器,而是法寶,魏賢終於是知道“紅寶與法寶”的區別了,紅寶是位面紅包獨有的,法寶就來歷眾多了。
“我的哼哈戒指哪裡去了?”魏賢雖然還不知道紅包表情武器是他的根基所在,此時在理解了紅寶與法寶之間的區別後,再傻也知道紅寶很重要了,而他之前都是錯把法寶當“紅寶”的。
這就難怪“紅寶基金”為什麼沒有引起注意,若是叫“法寶基金”,估計很快主舉被人盯上了。知道“紅寶”稱呼的畢竟還是少數的,而金雕、水蛟龍、木孔雀顯然跟魏賢一樣,對相關設定也是不清楚的。
魏賢回憶了半天,才記起“哼哈戒指”是被紅包給融合了,以前是會在紅包右上角顯示的,但現在紅面表面卻是潔淨的很,“那究竟去哪了?不會是被雍給回收了吧?畢竟雍就是位面紅包,而我只是位面紅包的繫結者,分身。”
始終沒有想起自己的“哼哈戒指”去了哪裡,魏賢最後也就放棄了回想,又在監牢裡走了一圈,在金幣之眼下,他又找到了三個殘破的法寶,加上之前的板指,此次監牢一遊就得到四件法寶了。
紅寶獨有的表情武器叫紅寶,品士使用的叫品寶,職士以上使用的就是法寶了,這個區別是很重要的。因為紅寶屬於通用,就算是凡人也能借到後使用,品寶則就只是品士、職士可以使用,職士可以使用法寶與品寶,品士就無法驅動法寶了。
魏賢納悶的發現禁足令後的位面紅包有“話嘮”的跡象,就今晚,位面紅包資料就提供了“歷史資料、六極秩序運轉資料、命運論資料、寶物區別使用資料”。
這些資料對魏賢來說自然是有的,可他總覺得很怪異,以前紅包資料庫提供的基本上都是與紅包息息相關的資料,那若是正史的話,目前提供的都是野史資料了。
想不明白繼續想的話會造成脫髮,魏賢不想脫髮就放棄了繼續研究位面紅包為什麼會成為“話嘮”的原因。但他也沒有馬上返回身體,身體沒有強烈的提示,說明身體目前很安全,魏賢還是喜歡靈魂狀態下的行動,肉/身一旦遭到打擊就會毀壞,靈魂修復起來則就簡單的多。
最重要的是,他目前擁有六道魂分身,那遭到打擊時,分身會先形崩散,靈魂則就爭到逃脫的機會,所以,相比安全係數,靈魂狀態要比靈/肉合一時的狀態好的多。
一聲呼嘯後,陰間紙馬從陰間職君位面降臨,魏賢翻而上,純白色的陰間紙馬載著如同彩虹般的魏賢,在都市夜晚的街道慢步奔跑著。
“寶貝,你在看什麼?”
“媽媽,那裡有一匹白色的馬,好漂亮啊”。
車內的人望向男孩所指之處,發現那裡空無一物,但他們並沒有表現出驚訝,反而個個皺起了眉頭。坐於後座的老太太,拇指在柺杖的雕物上磨蹭著,但她思考的時間並不長,她說道“乖孫,那匹白馬還有什麼奇怪之處嗎?”
“寶貝,別理外婆的話,你告訴媽媽,白馬上有人嗎?”男孩的母親一臉焦急的問道。
“沒人”,六七歲大的男孩又望了望站在十字路中中間的陰間紙後,肯定的回答道,他的母親頓時重重鬆了一口氣。
老太太很不滿的瞪了女兒一眼,她又豈能不知道男孩看不到白馬上的人,但她其實也是鬆了一口氣,她雖然看不到卻是能感應的到,而且她也很慶幸自己看不到,看到就大大不妙了。
倒是孫子能看到白馬卻看不到人,說明孫子的品感已然達到“品質化”,“品質化”只能出現在天賦品信且早早邁入品士門檻的人身上,一般都是孩童。
這其實也是一種很嚴苛的考驗,孩童是很單純的,並不因踏入品士門檻就心智成熟,見到超凡事物會做惡夢併產生各種不安,度不過此關,不僅修煉之路坎坷甚至會形成性格上的暴虐等等。
小男孩目光注視到陰間白馬身上時,魏賢就已然發現,但他也發現小男孩並無法看到他,就繼續自己的體驗。所謂的體驗,其實就是站在最熱鬧的十字街口,享受車輛從身上,身邊,呼嘯而過,而自己安然無恙的刺激感。
“外婆,白馬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老太太此時卻是反應過來,自己的問題太複雜,乖孫聰明歸聰明,但閱歷是沒有的,她整理一下語言後,說道,“白馬身上有沒字或者畫之類的?”
“嗯,月間”,這小子還沒有上小學,陰字不識得,但車內的人卻都懂得月間是什麼。
“果然是陰間紙馬”,老太太倒是不慌也不憂,反倒是有些喜色的嘀咕道,然後不顧綠燈即將亮起,極其敏捷的下了車,挾著柺杖健步如飛的衝向十字街口。
車內的人及周圍的司機、路人都紛紛驚撥出聲,可老太太又豈會被車撞,要是連車急速行來的方向都無法判斷,她5階品感就修到狗身上去了。
魏賢也發現了那個跑起來不遜色于田徑運動員的老太太,他嚇了一跳,“臥槽,品修都出來碰瓷了,這世道還能好嗎?”等老太太直接跪在陰間紙馬的側邊後,魏賢就怒了,太過份了,居然連當代炎帝的瓷都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