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沒有什麼事是紅包不能解決的 第六十七章 哎喲,連品修都出來碰瓷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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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舍橋是從頭看完耶的大肚量表演,但與其餘觀注點不同的是,鄭舍橋看的是魏賢;若是無魏賢一直坐在耶的對面,鄭舍橋也只認為耶的飯量大的誇張一些,但有魏賢在,鄭舍橋認為耶是被“餓死鬼”附形了。
能判斷出“餓死鬼”說明鄭舍橋是隻菜鳥,鬼是稀有珍貴的陰物,分為“生、青、熟”三個階段,生鬼只會在死亡地徘徊,青鬼則依本能行事,熟鬼就不可琢磨了。而且所謂的“餓死鬼”也不一定就是生前活活餓死的,造成“餓、色、兇”之類的,完全就是“喜怒哀樂愛惡欲”七品信的影響。
餓是屬於欲之品信,鬼所產生的飢餓感也不是食物之類的,而是“欲類品信”。所有“欲類品信”對於被稱為“餓死鬼”的都有極其強烈的吸引力。當然,在沒有成為“熟鬼”前,鬼都只會在死亡地徘徊的,也只會捕食在它死亡地過往的品信。
鄭舍橋具有天賦品信但不是品士,他是偶然間發現自己居然能看到“鬼”;不過,他看到的其實都是鬼魂、幽靈,真正的鬼是沒有見過的。魏賢算是他看到的第一個靈魂,鄭舍橋也把魏賢誤認為是“鬼”,而在發現自己能看到“鬼”後,鄭舍橋一點也不慌,反正欣喜若狂的開始學習如何抓鬼。
鬼魂會奪舍並融合原主記憶進行延壽,換個意思說,鬼魂一般只會選擇壽命將至的人附身的;一旦選擇壽命還很長的人奪舒,鬼魂很容易會被原主靈魂所吞噬掉的。因此,鬼魂實際上並不強大,它若是沒有在規定時間內找到寄主,就只能躲到陰寒之地,要是沒有及時躲進去就會碎裂。
鬼魂碎裂後部分會形成幽靈,部分則成為天地給養。
不過,人死後還是安然離去為好,不管是成為何種“陰物”都會影響轉世投胎的。象鬼魂,不及時投胎又沒有被超渡,不管是自我消散還是被消滅,下場都是被位面抹殺,也就是往世今生來世都被刪除了。
一個人或許前生為惡,但今生為善,然後下一世又為善,那他很有可能在某世成為“品士”,再經過修煉後飛昇為“職士”。如此,就有機會看到自己的“前世”種種,而職士同樣也有“來生”的,或許這種“來生”會永遠不出現,或許“來生”很快因為職士犯錯而降臨。
因此,不管機率有多低,不管是否能掌握今生下世為善或為惡,往生總歸是個機會,而一旦成為“陰物”並被消滅的話,這個機會就永遠消失了,所以,品士、職士之流一般只消滅大惡陰物,總會留下一線生機給那些身不由已的陰物。
當然,若是自動成為“陰物”,就只能消滅掉。
魏賢在飯店時並沒有發現鄭舍橋的異常,畢竟鄭舍橋也只是個擁有天賦品信的普通人,他也超過了踏入品修門檻的年齡,這一世是不可能成為品修的。但鄭舍橋之後的跟蹤就被魏賢發現了,能夠看到魏賢的不是“六極秩序者”就是“將死之人”,9階品士都只能感應到魏賢的存在。
鄭舍橋即不是高階品士也不是六極秩序職員,他看到了魏賢,意味著他就要死了,而對於這一點,鄭舍橋是不知道的。他目前還是很興奮的跟在耶,或者說是魏賢的後面,並琢磨著要採用什麼手段對付魏賢,然後,“嘭”的一聲,他被車撞飛了,他不僅看到了魏賢,還看到了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自然是六極八部裡“瘟部勾生死司”的職士,而萬物萬靈的死亡實際上也是經過多道手續的。
首先是死亡型別,正常的歸“取人司”,非正常的歸“枉死司”,死亡型別確定後提交給“生死勾押推勘司”的,這就是俗稱的“生死薄”。此司指明鄭舍橋會在何時何地何種死亡方式,由“勾生死司”出面,此司就是勾魂拘鬼。
完成這三道手續後,亡魂就進入了六極秩序位面,追取罪人照證司提供亡魂今世經歷,轉交善惡司做出善惡評定。亡魂若是不服善惡司的裁決,則提交於“詞狀司”,此司就是法院了,詞狀司再次判決後就沒有上訴的機會啦!
然後就是“地獄司”接收了亡魂,根據判決書決定亡魂的下一世,若為畜就由“畜生司”接管,若為人,則由胎生司或卵生司接手。胎生為男,卵生為女,然後是“注生貴賤司”,此司決定了投胎到家庭的貧富,至此,整個程式就走完了。
當然,這個程式是針對凡生凡靈的,也包括品士在內,但若是職士、部君的話,就是另一套程式。由此也能發現,就算是正部極君也無法超脫於六極秩序之外,只有象“雍”這樣的創位面紅包,才能處於六極秩序之外。
六極秩序的強大是無法估量的,因為撞死鄭舍橋的人,就是之前被“耶”打暈放到車後座的男司機。耶開車到飯店附近後就不管不顧的去吃飯,男司機醒來後恰好就是耶吃完飯走出飯店之時,男司機估計是怒火燒得失去理智,直接驅車去撞耶。
耶的品感很敏銳的,車輛一啟動就感應到這濃郁的殺機,只是不等他避開,鄭舍橋就恰巧出現在他身後附近,恰好是車輛馳過來的正中間。當然,這些都不是湊巧、恰好,而是已然註定的命運。
細思極恐,莫非人的一生已然被六極“規劃”好了?
其實也沒有那麼恐怖,魏賢、金雕等位面紅包繫結者,甚至品修、職士等等,都是凡人改變自己命運軌跡的契機。當然,這種改變仍是沒有脫離秩序,仍是在秩序範圍內的命運軌跡,六極秩序仍然掌握著一切。
改變不可能是一蹴而就,改變是一步一步的,就如由普通人修煉成品士,這就是巨大的命運改變,然後飛昇成為職士,再進一步就是正部極君。當然,絕大多數的人命運已然註定,能夠改變的只是那麼一小撮。
“我擦,最近很不正常啊!”魏賢對突然輸入腦海的“命運改變論”資料感到詫異,之前出現歷史資料,現在出現哲學式的資料,紅包資料庫是因為“禁足令”的原因而繼續“秀存在”嗎?
而在這堆命運改變論資料前,紅包資料庫還強行塞入了“六極秩序運轉”資料,就是人死後會經歷六極的幾道程式之類的。
前來收走鄭舍橋的職士也是魏賢送往六極秩序位面的,他職責在身就沒有上前來行禮,僅是打了個招呼,然後正準備帶“鄭舍橋亡魂”昇天時,突然喊了一聲“沙津耶”。
耶的注意力不在鄭舍橋身上,而是在那位撞他的司機身上,這其中的因果,耶是很清楚的。雖然他知道鄭舍橋註定要被車撞死,但撞他不一定就是這個司機,可以說正是耶的出現,改變了司機的命運。
然後再往前推的話,若非魏賢的出現,耶也不會脫困,所以,耶的命運是被魏賢改變的。但這善惡因果是不會反應在魏賢身上的,只會反應在耶身上。耶關注那位男司機,就是想知道這位男司機是命該有此劫,還是因為他的插手而出現此劫。
若是男司機命該有此劫,耶就無需任何動作,但若是男司機是被他改變了命運軌跡,耶就要接過這道“惡果”。惡果也不是說接就接的,世俗之事需要世俗來解決,比如男司機撞死人必然要被世俗法律審判,而他若是因為耶而遭到此動,耶就要讓男司機擺脫牢獄之刑,讓男司機度過此劫難,重回他原來的命運軌跡。
耶將注視在恢復理智而驚恐莫名男司機身上的視線收回,視線落到那個叫出他名的職士身上。耶無法看到魏賢的真實面容,他看到是絢麗多彩的霧,而看那名職士就沒有這種妨礙,“陀地僧?”
來自佛極瘟部“勾生死司”的佛使君陀地僧露出了笑容,“沙津耶,你居然還活著,最後一個沙津人的滋味如何?”
魏賢聞言則是不解,沙津族的人口雖少卻並沒有滅族,目前主要居住在津州郡的東南部,由於人口實在太少,只能形成一個自治村落。但陀地僧卻說耶是最後一個沙津人,莫非那個沙津族村落是假冒的?
耶突然發現一聲野獸般的嚎叫,但陀地僧顯然很清楚自己發言後,耶會有什麼反應,他發出刺耳的嘲笑聲後帶著鄭舍橋的亡魂消失於原地。耶撲了個空後,朝天發出咆哮,魏賢赫然發現耶居然有獠牙,這才明白陀地僧為何說耶是最後一個沙津人。
“陀地僧”等經由魏賢牽引的職士都會留下詳細的資料,這也是他們與魏賢之間有緊密聯絡與關係良好的原因。不過,魏賢也不能透露他們的資料,而他們的資料都是儲存在六部“職士司”裡的,受到秩序的保護,相當於弱化的“天機遮蔽”。
“耶”雖然尚未就職,但他已經在六極“職士司”登記了,屬於“在野”狀態。因此,魏賢是不能收其為僕從的,紅包僕從只能在尚未飛昇的萬物萬靈中挑選,就算是9階品士,只要還沒有飛昇,魏賢也可將其收為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