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山生見狀眉頭微微一皺,二十年不見,此人行事還是如此霸道。

不過身為局中人,他深知監天司的目的,吳道子還沒有現身,監天司此時還不至於與雲度山翻臉。

面對閻侯清的強壓,鄒山生面不改色的說道:

“我方才說過,吳道子確實是我雲度山的逆徒。”

“他在山門闖出大禍,置山門於不義。”

“我此次前來,就是要帶他回山,接受懲罰。”

然而,鄒山生卻估算錯了監天司的損失,也錯判了閻侯清的決心,閻侯清雙目一凝,眉宇之間煞氣畢露,冷聲道:

“逆徒?雲度山何時有了逆徒?為何我從未聽聞?”

鄒山生皺了皺眉,略作遲疑的說道:

“此乃雲度山醜聞,即便山門之中知曉的也寥寥無幾。”

“實在不便外傳,還請閻大人見諒。”

雲頭之上,閻候清雙眼微眯,他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將吳道子帶回去。

至於吳道子是不是雲度山的人,閻侯清根本不在乎。

況且雲度山的態度,讓閻侯清很心中不愉。

監天司外圍剛失,這雲度山就膽敢挑釁。

若是不趁機敲打敲打,以後監天司威嚴何在!

閻候清豎眉一挑,好似被鄒山生這番話激怒,沉聲問道:

“吳道子是朝廷和監天司重犯,帶他回山,雲度山莫非是想要窩藏要犯?”

面對閻候清的責問,鄒山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他料定監天司不會此時翻臉,但云度山更不能給人話柄。

為了不給閻侯清借題發揮的機會,他神色一肅道:

“雲度山向來遵紀守法,待抓到那逆徒,一定會給朝廷一個交代。”

“交代?監天司的要犯,還無需借他人之手。”

閻候清解下身上的狐裘大氅,隨手遞給崔白真,一身玄色錦袍傲立雲端。

他單手一揮,那早已蓄勢待發的軍陣,猛然向著鄒山生壓去。

“至於是不是你雲度山的逆徒,試試便知!”

(元宵節快樂,今日天官賜福,記得接!)

(第二章還差一點,在趕了,在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