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試便知,便是閻侯清的第二個目的!

既然你說那是你雲度山的棄徒,那我就趁機試試,你雲度山到底有沒有那八人滅掉三千血衣軍陣的能力!

猖鬼軍陣前壓,凜然軍勢展開,帶來的壓力讓鄒山生勃然色變。

論單打獨鬥,他絲毫不怵閻侯清,可面對監天司的軍陣,他沒有絲毫把握。

閻侯清身後站立的猖鬼雖然不過五百,但實力卻遠超宜陽府的那三千血祭猖鬼!

這五百猖鬼,說是猖鬼,不如說已是猖兵!

那猖兵一個個鐵甲罩身,手持兵銳,面帶肅殺之色,乍看之下如同常人。

根本不是宜陽府那些面目猙獰的血祭猖鬼能比的!

何況監天司此次前來的,不止閻侯清一個。

在閻侯清背後,還跟著十餘人。

那些人之所以不說話,不過是礙於監天司的規矩。

外出之時,擇一人主事。

論實力真就不一定比閻侯清弱。

軍勢重壓之下,鄒山生袖袍一甩,數道黃符分落四方,組成一座符陣將在場眾人護在其中。

看著鄒山生的動作,閻候清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

還未等他變陣,鄒山生就開口道:

“閻候清,你還是這般霸道,監天司和雲度山的事,你將諸多同道全都壓在陣下,意欲何為?”

自知不敵,鄒山生並不想與監天司發生正面衝突。

即便明知監天司只是試探也不行!

若是他使不出吳道子那般役使鬼神的手段。

那麼先前所言,就不攻自破。

在場所有人就算認了吳道子是雲度山逆徒,也不會認那養練鬼神的那手段是雲度山傳承。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拉所有人下水,讓這場衝突打不起來!

一句話,就將監天司放在了所有人的對立面。

鄒山生的意思閻侯清懂、趙維行也懂。

包括天蒙山的仲孫先生和郭若宏在內的諸多勢力都懂。

要是不想被迫選邊站隊,他們只能出面調停。

果不其然,鄒山生話音落地,趙維行便舉步當空,站到監天司和符陣中間道:

“閻大人,鄒先生,都消消氣,別傷了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