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戈糾正道:“不是懷疑,是肯定。”從死者身上發現的獨特紋身來看,確實是敬王的人。

“敬王的寶軒齋不是被晉王端了麼。”真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呀。

“沙縣魚龍混雜,向來是諜報組織的必爭之地,加上晉王開始冒尖,無論是治蝗策或是糧倉貪腐等,敬王都是錯失先機才落下風的,所以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都會重新將諜報組織建立起來。”

如果是敬王動的手,那這個案子就說得通了。她是透過鍾大夫引薦,才給晉王治病的。殺了她跟鍾大夫,被毒癮控制的晉王,或許會就此一蹶不振。

只是敬王沒想到,他借買兇殺人掩飾真正的意圖,沒想卻因楊大牛弄巧成拙,反倒讓他的人提前暴露。

連續的失利讓敬王著急,按他現在有殺錯沒放過的瘋狗行為來看,豈不是連老五也危險了?

徐達眼聰目明,“少夫人不用擔心,我們已經給老五提醒了,他會注意安全的。”

敬王跟晉王明爭暗鬥不止,肯定會波及到無辜,蘇禾叮囑道:“現在是特殊時候,你們也得小心謹慎。”

這次是借醫鬧動手,下次還不知找什麼理由。敬王怎麼玩都行,但對蘇禾下手,就是踩到他的底線了。

許戈下命,不惜一切代價將敬王放在沙縣的諜報人員揪出來。

自許戈決定忍辱負重,老胡便暗中訓練了一批優秀的偵察兵,現在也是時候拉他們出來溜溜了。

不止是他們,許戈也給二狗通了氣,就算大海撈針也要將他們撈出來。

這宗行兇案,在蘇禾這邊是結了,但縣衙還在繼續查,身為受害者的她權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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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王的人沒訊息,許戈不放蘇禾去回春堂。除了洗衣服做飯,她就窩在家裡陪他玩昏君寵妃的遊戲。

遊戲玩累了,蘇禾去廚房做晚飯,出來時發現房間多了個人。

老五突然從綏州回來,借病回來躲清靜的。

說起來,都是治魚策跟治蝗策惹的禍,老五現在成了綏州的網紅。光是一個治蝗策,就讓他得了兩成稅糧,不知眼紅了多少人。

老五沒得到朝廷的賞賜,但晉王給他在綏州置辦了個豪宅,現在已經是有房一族。

眼看著秋收到來,老五的門檻被人踏破,糧商一窩蜂前來購糧。雖然老五明令拒絕,他們還是想盡辦法圍追堵截。不僅是他們,連晉王也多次試探,想借稅糧再起高樓。

老五被纏煩了,說是稱病躲清靜,實則是想讓許戈支招,趕緊把稅糧的事落實,少得那幫人天天圍追堵截。

如果沒有敬王的諜士,左手倒騰右手的計劃隨時可以實施。敬王現在是槍打出頭鳥,那幾家糧商還不能冒頭,要等形勢明朗了再說。

北大倉被燒,北境受災得不到緩解。戶部緊急下發公函,往年秋收後兩個月內完成納糧的規定,今年提前到半個月完成。

沙縣衙門做了動員工作,糧食收割後半個月內需按額上繳。縣衙也不像往年規定時間集中收繳,而是來多少收多少,全天候為百姓服務。

有些地方莊稼早熟的,已經開始下地收割,曬乾就往衙門送來,以便朝廷儘快支援北境。

回到沙縣,老五被窩都還沒捂熱,就被徐縣令請了過去。

見到他氣定神閒過來,徐縣令氣不打一處來,“雷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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