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得寸進尺,許戈回懟道:“我不想娶,也不能娶。”

蘇禾揹著他,不說話。

女人真是麻煩,尤其是她老是沒事找事,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她。

許戈很煩躁,不過向來都是他先服軟求和的。做男人別的氣量可以沒有,但必須要包容自家媳婦。

他伸手,將她拉進輪椅中緊擁住不放,“蘇禾,我已經有你了。除了你,此生都不會再娶其他女人。”

這樣,她滿意了吧!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她懷疑他是故意惹她生氣。

蘇禾不服,捏著他的俊臉威脅道:“你要是敢朝三慕四,我就把你……”那個!

許戈被捏成包子臉,鬱悶道:“我現在這樣,跟那個有什麼區別嗎?”

蘇禾揶揄他,“或許會有那麼一天呢?”

許戈深深吸氣,“要不,我再送你幾間鋪子算了,你別折騰我。”他是男人,是有旺盛需求的。

蘇禾摸他狗頭,“腦子裡別老想那些,多想些純潔的。”

他也願意純潔,但她老是在他面前騷首弄姿,身體玲瓏浮凸,他眼睛又不瞎,怎麼忍得住?要不是他廢了雙腿了,早辦她幾回了!

虧得定國公的宣傳,加上舒意樓跟胡酒家樓的助攻,蛋炒飯一下成了“網紅”美食,短短時間風靡大街小巷。

大麻子啥也不幹了,炒飯從早忙到晚,一天要賣五六百份蛋炒飯,累得他直不起腰。

據二狗的訊息,國公爺帶著嫡孫女曹燦玉就住在茶藝鋪,已經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曹燦玉神出鬼沒的,二狗的人沒逮著,但是老頭就好吃的這口,天天出去砸人招牌。

一時間,沙縣餐飲界哀鴻遍野。他們對瘋老道又愛又恨,既幻想著自家美食像蛋炒飯一炮而紅,又怕掌勺不過關,一棍掉陰溝裡去。

蘇禾沒想到,他這麼快又找茬找上門來了。

他明明口味清淡,偏要找烤魚鋪的茬。只是老胡最近生意好,賣烤魚也賣飄了,學了舒意樓那招,吹!

他在鋪子掛了個帆:天下第一魚。

瘋老道覺得名過其實,礙著他的眼了,於是大腿一邁進了鋪子。他不要烤魚,隨便老胡怎麼做,讓他吃出天下第一魚的感覺就行。

蘇禾剜了許戈一眼,遷怒道:“我發現你手下的人能耐著呢,個個都這麼飄呢。”

“是你自己說做飲食要噱頭,掛那個帆也是經過你同意的。”

“有……有嗎?”蘇禾怎麼可能會承認,“我怎麼不記得這回事呢?”

許戈無情道:“你就不該姓蘇,該姓賴。”

這兩個鬥嘴是鬥爽了,可把旁邊的徐達急壞了,“我說小侯爺,少夫人,你們姓什麼不重要,趕緊想辦法呀。”

唉,行吧,既然是她起的禍,這個鍋自然由她來背。

天下第一魚?

瘋老道是半個北方人,封地在錦州,修道在終南山,這兩個地方鮮少有出魚美食,而他又追求稀奇鮮有的。

除此之外,他還王霸之氣附體,對美食極致苛刻: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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