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戈眼皮直抽,“我怎麼覺得你在叫狗呢?”

蘇禾哈哈笑,“許富貴,今天輪到你洗碗了。”

許戈這才反過來,氣得拿筷子打她,“你再敢叫,信不信我收拾你。”

咦,打不著。

蘇禾美滋滋躺床上,許戈在灶房洗碗,徐達悄不溜摸進來,“小侯爺,我……”

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徐達趕緊轉身要溜,許戈叫住他,“站住!”

徐達不敢不從,乖乖站住。

許戈黑著臉將筷子甩給他,命令道:“把碗洗了,灶臺擦乾淨。”

徐達:“……”小侯爺身份這麼尊貴,怎麼可以伺候女人呢。這要是換以前,分分鐘卸了蘇禾不可,現在……唉,還是算了,誰讓她會賺錢呢。

收拾好灶房,徐達抹著手進來,“少夫人,房子已經找好了。”

沒想到他效率這麼高,蘇禾很是高興,軍人的速度果然飛一般。

重新找房子怕不安全,徐達將老八的屋子擠出來,趕他去跟別的兄弟擠地鋪。

老八是棄筆從戎的,滿腔熱血想精忠報國,不料手筋被砍傷,拿武器不得力只能轉到後勤。叛變事件後,他自覺人生無望轉而退役回家耕田,奈何家鄉旱災全家死得只剩年邁的阿婆跟幼小的妹妹阿香,他帶著寡弱來沙縣討生活。

蘇禾只是掛靠而已,剛好跟祖孫倆湊一塊。醫館若有事尋上門,一律由妹妹阿香傳達即可。

房子離回春堂不到半炷香的路程,蘇禾打算明天收拾東西過去。

冷盤鋪重新取名,徐達激動不已,“小侯爺,牛大三兄弟今晚不睡,推車跟托盤明早能打好,咱們一早就去市場推銷,還求你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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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賜字,不過就是沒錢寫帆條,想省點錢而已。

他笑得舔巴,恭敬地兩塊帆條奉上。

許戈提筆,在橫帆上龍飛鳳舞,“富貴冷盤”落成。

直帆是貼在推車前面的:開業酬賓,素菜二十文,葷菜四十文,前三天一律五折,先到先得,售完即止。

許戈的字很漂亮,但細看又與畫摺扇的完全不同,字跡完全判若兩人。

蘇禾很佩服他的心細,怪不得原主被騙兩年而不自知。

要到回春堂當學徒,蘇禾早睡早起,起來給許戈把早飯跟午飯做好。

她收了幾套男裝,以及用來偽裝的鬍鬚,痦子等,趁著早上人少出門。

照著地址,蘇禾很快找到院子,只有兩間房,挺破舊的但勝在幽靜。

阿香只有七歲,常年不跟外界接觸,眼神怯生生的。蘇禾掏出從路上買的包子遞過去,溫聲細語道:“小妹妹,還沒吃飯吧?”

家裡遭鉅變,阿婆哭瞎眼,平時由阿香接些粗洗活,她幫著打下手。

阿婆聽到動靜,拄著棍子摸出房間,腳被門檻絆了下。

蘇禾手快扶了把,“阿婆小心。”

“謝謝姑娘。”阿婆眼睛渾濁根本看不清。

交談中,蘇禾才得知阿婆的眼睛並非完全看不清,她的視力很差,看東西眩暈帶重影,這才差點被絆倒。

老八省吃儉用存錢帶她看大夫,兩年下來大夫沒少看,藥也吃了不少,眼睛非但沒好反而越來越差。

見時間還早,蘇禾蹲下來給阿婆做了個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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