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上萬一我父親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我們也得該辦事就辦事,叫沉香跟到莊上去是必須的,也好仔細將人撬開嘴審問。”

“另外那佟婆雖然已經跑了,五房那個逃跑的也被抓住了,不是還有藕交待的三個人沒來及跑麼?”

“等你跟付媽媽講罷這些事兒,就先跟她借上幾個人手使喚,先去四房將那服侍過邱姨娘的兩個婆捉了,再去前院告訴陳松,叫他帶人去拿給家丁們做飯的那個老蒼頭。”

起來也就是因為佟婆想逃的夠早,又偏偏被錦繡撞了個正著,就發現了些許蹊蹺,當即也就吩咐下去、將容府所有可以出入的角門都守死了。

否則錦繡也不知藕是不是早就跑掉了,更不知四房那兩個婆和前院那個做飯的老頭兒是不是也跑掉了。

想來就連五房那個跑到後花園藏起來的、只想等夜深人靜再爬牆走的婆,也未必能被她的人抓到呢……

錦繡吩咐罷甘松便忍不住又問了藕一遍道,你果然確定沒有誰是得知了府外來人報信的麼。

“若是真沒有外人來給你們報信兒,你們幾個怎麼就能不約而同的都想跑?”

可若是真沒有人來報信兒,那佟婆怎麼就跑到西市那邊的仙公教窩點去了,到了地方還有同夥兒接應?

是不是那佟婆也不想暴露有人送信兒的事,這才瞞著藕等人,只叫眾人各自使出渾身解數逃命去?

錦繡這兩句話雖是語氣並不狠厲,甚至還帶了些循循誘導的意味,藕卻難免被嚇得渾身一哆嗦。

三姐怎麼就非得認定是有人給她們報信兒呢?

難道她方才的還不夠清楚,她和佟婆等人今日可是從打邱姨娘娘兒倆被送走後、第一回碰頭兒,也就是這一回碰頭兒才商量好的,這就要各自逃命去?

她明明為了保命就一點都沒敢隱瞞,三姐若是一心認為她交待的還不夠,還偏要認為有人來給報信兒、卻被她瞞下不,這不就是無論如何都想要她的命麼?

藕就慌忙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三姐饒命啊,真的沒人來容府給奴婢報過信兒啊!”

或許就是藕這頭搖得太過用力了,令她突然就想起佟婆過的一句話;她便又連忙補充道,其實大家夥兒都想盡早逃跑,只是因為佟婆的那些話。

“她、她三姐不知為何就從天王寺提前回來了。”

佟婆言之意下便是錦繡先去了天王寺,隨後還沒兩日、邱姨娘娘兒倆便被四房秘密送走了,再之後三姐也不等觀音七結束便回了府,這其中必有蹊蹺。

而這些教眾既知道法淨是在天王寺掛單,再被佟婆這麼看似語焉不詳、實則卻意味分明的話一攛掇,哪裡還有人在這府裡呆得住?

三姐可是錦衣衛指揮使的女兒,未婚夫君還是錦衣衛指揮同知、人盡皆知的煞神方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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