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叔把溫寧抱進了別墅,方嬸沒睡,聽到動靜就出來了,迎面就聞到了一股子酒氣,傅翀深緊緊跟在後面。

“怎麼喝這麼多?”方嬸皺著眉頭問。

“別問了,你快去煮碗醒酒湯來,讓溫寧好睡些。”方叔邊說,邊將人抱進了一樓的客房,轉眸又對傅翀深說:“深深,今晚溫寧就住在一樓,這樣方便你方嬸照顧。”

傅翀深的手放在殘腿上握緊了拳頭,雙眸再一次晦暗地看著那雙廢棄了的雙腿,厭惡、自責、痛苦、無數說不出的情緒交織著他的心緒,所有低落的情緒最終轉化成了無聲的點頭。他很想…很想照顧溫寧,可若是他留下來,方嬸除了照顧溫寧之外,還要分心照顧他。

時間很晚了,已是凌晨2點。

傅翀深去了三樓,五分鐘後方叔上來幫他洗漱,抱著他上了床。

“深深,很晚了,早點睡吧~”方叔說著,停頓了些許時間,沒等到回應,便關了燈。

黑暗裡,傅翀深沙啞的音色傳來,“方叔~”

方叔關上房門的動作一頓,“恩?怎麼了?”

“方叔……”傅翀深的唇抿成了一道蒼白色,微微嘆息一聲,“沒~”

方叔又等了會,見傅翀深沒繼續說下去,藉著外頭的光又朝他的床鋪看了眼,便關上了門。

傅翀深盯著天花板,空洞的眼睛眨啊眨,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天空很藍,溫寧坐在綠茵茵的草地上看書,周圍喧鬧的環境似是被弱化了。

傅翀深自操場的另一頭走過去,他雙手插著褲袋,微風揚起他的碎髮,他朝著心愛的姑娘走去。

姑娘抬起臉,揚起溫柔笑意,“深深……”

“恩~溫寧。”傅翀深伸出了手,姑娘把手給他,它們小心翼翼地交握在一起。

夢境那般美麗,傅翀深的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不是一個僵硬的動作,是發自內心的快樂。

傅翀深覺得他找到了快樂。

週日的早晨,陽光明媚。

溫寧自睡夢中驚醒,她在床上彈坐而起,宿醉帶來的頭疼讓她深深皺了眉。

周圍的環境熟悉又陌生。

門口傳來異動,方嬸進來見她坐起來了,連忙關心問道:“溫寧,你醒了?頭是不是很痛?”

溫寧有幾秒鐘的懵…

方嬸沒等到回應,又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該不是喝酒喝得把腦子燒壞了吧?”

溫寧憶起昨晚的事。

所以,昨晚是真的?是傅翀深來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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