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幽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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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衍晚上來正陽宮的時候,葉憐幽正坐在書桌前規規矩矩地抄寫著葉家的家訓,一筆一劃仔仔細細地抄寫著,即使右手手臂痠麻難耐,也不敢提歇一歇的事。
宇文衍心疼葉憐幽,但他知道湘蘭心裡窩著火,而且葉憐幽這次做得確實是過分了,長點記性終是沒錯。
湘蘭知道葉憐幽這次是關心則亂,而且皇上都在這了,再罰下去也不好在皇上那交代,畢竟這種以下犯上的行為在皇宮之中已經可以讓她碎屍萬段了。
湘蘭收回鉛制毛筆,示意葉憐幽就此為止,葉憐幽做了個鬼臉,湘蘭拿葉憐幽沒辦法,拿著東西退了下去,葉憐幽見湘蘭離開了房間,立馬癱在了椅子上。
宇文衍端著程公公送來的燕窩,走到葉憐幽身旁,目光中滿是關懷之意,“怎麼樣,還好嗎?”
葉憐幽長抒了口氣,臉上掛著的都是心累兩個字,“應該還死不了。”
宇文衍放下燕窩,仔細地給葉憐幽捏著肩膀和手腕,葉憐幽現在的下場和他可是有著莫大的關系啊!
葉憐幽瞄了眼宇文衍,笑嘻嘻地說道:“怎麼,在愧疚?沒事,我不怪你。”
宇文衍輕敲了一下葉憐幽的腦袋,俯身靠近葉憐幽,眸中流動著的都是寵溺,可語氣偏偏是滿滿的無奈和委屈,“愧疚的不應該是你嗎?如果不是你執意出宮,朕不忍心親眼見你走,朕會去鳳齊嗎?朕會受傷嗎?”
葉憐幽心虛地笑了笑,這事好像確實和她有關。
宇文衍嘴角的笑變得更加燦爛,在行宮裡沒討回來的東西現在差不多可以了。
宇文衍慢慢逼近葉憐幽,溫熱的氣息緩緩撲打在葉憐幽的頸部,宇文衍握住葉憐幽的手輕輕摩挲,葉憐幽突然一僵,抬頭看向宇文衍時一抹緋紅已經顯現在她的雙頰。
葉憐幽只知道看著宇文衍,完全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麼惹人喜愛,這一雙含著水波的秀眼惹得宇文衍唇角勾起一抹笑,下一刻就託著葉憐幽的下巴吻了上去。
葉憐幽對於這突發的情況大腦瞬間空白,只知道憑著第一想法去抓住了宇文衍的手臂,宇文衍扶著葉憐幽僵硬的身體,輕輕用帶著引誘的語氣讓葉憐幽放鬆下來。
宇文衍含著葉憐幽的唇輕輕廝磨,剛開始的時候宇文衍只是在外圍徘徊,可當葉憐幽接受他的吻時他就長舌直入,輕輕撬開了葉憐幽的牙關,他肆無忌憚的在葉憐幽的口中掠奪,所到之處都會引起葉憐幽的一陣顫慄。
葉憐幽因為緊張緊緊抓住宇文衍的手臂,幾近求饒道:“阿衍,不要,我,還不會。”
宇文衍的唇和葉憐幽稍微分開了一些,他壓抑著腹部的那團火,用染上qing yu的聲音低聲說道:“朕教你。”
葉憐幽只知道接下來她感受到的只有宇文衍霸道的吻,她軟在了宇文衍的懷裡,宇文衍橫抱起葉憐幽走向了床,殿外星辰漫天,殿內是雲雨之歡。
這一夜是葉憐幽真正見識到另外一個宇文衍,不是朝堂上的冷酷無情,不似在她面前的腹黑優雅,這一夜的他對葉憐幽徐徐誘之,溫柔的引誘下是霸道的掠奪。
葉憐幽曾哭著求宇文衍結束,但是這一次宇文衍沒有應允,他對葉憐幽的霸道這一世也只會留在床上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葉憐幽才昏沉沉地醒了過來,宇文衍因為早朝很早就起床離開了正陽宮,他走了,留給葉憐幽的是她渾身的痠痛,湘蘭伺候葉憐幽沐浴更衣完之後,就任由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宇文衍來正陽宮用午膳的時候葉憐幽還癱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盯著帷幔發呆,宇文衍見此勾了勾唇,輕輕走了過去。
等葉憐幽發覺宇文衍的存在時,葉憐幽已經被宇文衍抱在了懷裡,葉憐幽白了宇文衍一眼,扭過去頭不說話。
宇文衍心裡一驚,生怕這祖宗因為昨晚的事再把他涼在一邊,“阿清,你怎麼了?”
葉憐幽轉過身,眼中多了幾分淩厲,“你老實交代,你以前到底碰過多少女人。”
宇文衍明顯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葉憐幽會問這個問題,她這是欲求不滿,醋由心生?
葉憐幽抓住宇文衍的衣領,儼然一副嚴刑逼供的樣子,宇文衍揉了揉眉心,這件事不好交代啊!
宇文衍把葉憐幽環在懷中,輕輕開口道:“兩個。”宇文衍明顯感覺葉憐幽身子一僵。
宇文衍心累啊!
“第一個是朕十八歲的時候,母後一心想讓我納妃,強賽給我了一個侍寢的宮女。”宇文衍還沒說完就被葉憐幽責備的聲音給打斷了。
葉憐幽失望地看著宇文衍,眼裡滿滿的都是後悔,“你就這樣答應了母後。”
宇文衍抓住葉憐幽的手,輕輕笑出聲來,“沒有,朕只是在她脖頸上做了印記,畢竟母後那不好瞞,當然也沒能瞞住,畢竟這種事的證明是需要靠……你懂得。”
葉憐幽的臉紅了,紅透了,宇文衍說的這個證明她昨夜也有了。
宇文衍抓著葉憐幽的手輕輕摩挲,緩了一下繼續開口,“另外一個就是若妃了,她比你早進宮一年,朕和她的事你知道的。”
葉憐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不開心,直接陰陽怪氣地接了一句,“我怎麼知道你和她的事,關起門來誰知道你們做了什麼。”
宇文衍把頭埋在葉憐幽的脖頸處輕輕笑出聲來,他的皇後醋吃的有點大。
葉憐幽對於宇文衍的反應非常不開心,任憑宇文衍怎麼哄她她都愛搭不理,晚上宇文衍來正陽宮的時候還差點在葉憐幽這裡吃了閉門羹,不過,宇文衍是誰啊!輕輕鬆鬆的在床上把某人收拾了一頓,以至於後來宇文衍一提到這件事葉憐幽就炸毛,愛情,總是有一方主動進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