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的話也算是有道理的,現在的情況如果不團結很難拼出來。

“來,掌事的先說說情況,咱們幾個也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江玉點點頭,把除夕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書一直到與祭北雁分別的時候。

“我懷疑這整件事,祭家打了先鋒,是與仙乾殿聯手了,雖然說祭家一直與仙乾殿不合,但是交易成立的話祭家也不會拒絕,同時,祭家應該也聯合了妖魔,若不是這樣,當日裡,祭家,仙乾殿,還有長生,配合的那麼好,不可能是巧合。”

三個勢力是說對了,但是江玉沒能想到的是,與妖魔協作的並不是祭家的人,而是金陽,金陽成為了長生的探子,也是作為聯絡仙乾殿的人。

那個年長的人想了想。“這麼說,我們現在有兩個比較要緊的事,一個是主子的下落,一個就是祭北雁的下落。”

“但是現在北面行動不好下手。”年輕的男子開口,聲音低沉卻穩重,在北邊的戰事,他也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我們知道,所以我有幾個方向,可以先去找找看。”

江玉從懷中掏出了寒衣的通緝令。“我們這一路上,依舊見到了不少這通緝令,仙乾殿還在發,說明,寒衣可能已經逃脫,或者至始至終,都不是仙乾殿,不管是什麼,這至少說明,現在寒衣不在仙乾殿。”

“這也可能是個幌子。”掌櫃的說了話。

“嗯,確實有這個可能,但是我猜仙乾殿現在的作風可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畢竟,他們要寒衣死的徹底,不會留下來等什麼時機。”

“應該也不在妖魔的手中。”那婦人說了話。“如果是妖魔,得到了寒衣,肯定是要挑釁仙乾殿,妖魔可是血腥蠻橫的主,又沒有多少耐心。”

“但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寒衣現在可能在任何一個地方,她要麼是早早的逃了,要麼就是有人把她藏起來了。”

江玉的猜測總是能接近真相,可是卻不能說的完全。

事情疑點重重,江玉有時候也難以下達判斷。

沉默的想了一會,江玉說道。“我覺得,是有人把她藏起來了。”

寒衣失蹤的那個打鬥的現場,中間那個巨大的能量痕跡,不像是妖魔之力,卻也不是靈力,或許正是那個人帶走了寒衣。

江玉猜的八九不離十,然而他是絕對不會相信,曾經死去的路遠橋會活過來。

“所以我知道我現在要做什麼了。”那婦人笑著。“我沒事打聽打聽,最近有沒有什麼面生的人。”

那個年紀長一些的男子,與掌櫃商量了一下,說道。“現在北方的戰事和細節,我們還是要和你說個清楚的。”

這時候遠處的那個年輕男子站了起來。“我都不用問,我是要和你碰頭了吧。”

他站在了嬴戰的面前,毫無做作的,拔出腰間的短刀,雙手捧著,對著嬴戰單膝跪地,將刀舉過了頭頂,這樣的行為代表著尊重和敬佩,更是臣服。

“我,甘願追隨。”

嬴戰接過那刀,算是一種儀式一樣,繞了一圈還給了那年輕的男人。

或許對於他們來說,是最清楚和妖魔戰鬥的慘烈,輸贏,都是英勇。

兩個人算是打過了招呼。年輕男人也知道,現在是誰說的算,轉而對江玉說道。“現在在城中聽我調遣的暗衛足有三十人,不算多但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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