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話也不說的風格倒是有些像嬴戰。

從這些人的行為上,江玉也有了些自己的判斷。

掌櫃就像是當初在嚴先生身旁的那個年輕人一樣,主要的都是負責聯絡和安排事項,年長一些的男人更像是江玉。

是個精算的人。

年輕的男子正是和嬴戰差不多的職責,或許手底下還有不少的人在。

那婦人,可能是做些支援的後續工作,打聽訊息什麼的也比較合適,在市井當中,婦人門坐在一起,總會說起一些隱秘的事情來。

這就像是當初孟楠羌的母親。

只是,這些就像是分舵的人一樣,和江玉嬴戰這些接觸的更深的人不同。

自然他們也是知道身份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面前的江玉和嬴戰就算是他們的上司。

不管嚴先生是不是還活著,江玉和嬴戰都比他們的權利要大。

“人都到齊了。”

掌櫃的先說了話。

江玉點頭,說道。“我們找到了主人,也隨她南下,但是最近遇了圈套,主子已經回到了北方,至於下落,只憑我們兩個不好尋找。”

“我們的敵人,最主要的是殷淼,和他的手下,長生。”

嬴戰和江玉可不會忘記嬴戰差點死掉的那場損失慘重的戰鬥。

“你們讓主子落入了陷阱當中?”

說話的自然是那個年紀更大一些的男子,他語氣當中充滿了質疑。顯然,在他的眼中,江玉和嬴戰是不稱職的。

但是沒有在現場親身經歷的人又怎麼會知道,那時候的慘烈。

江玉並沒有想著去解釋什麼,本身這種事情不是能保證的了的,更何況,解釋起來更像是狡辯。

若是心中有所質疑,在接下來的相處當中,會一點點的消除他們心中的質疑也是一樣的。

見江玉沒有慌張,而平靜的看著自己,那個年長的男子沒有繼續問下去。

江玉很瞭解他,就像是江玉很瞭解自己一樣。

當初江玉也是不停的質疑寒衣,不是因為不信,這是他們的本能。

“我在除夕那天慘敗,我承認。”嬴戰終於開口,可是這是保護江玉的行為。

任憑誰看,江玉是謀士的身份,若是有什麼打鬥,也是嬴戰的職責,輸了,那也是嬴戰的問題。

而嬴戰,承認的坦蕩,倒是受到了那個年輕男子的欣賞,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瞬,認可的光芒。

那婦人倒是熱心腸,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只是她打著哈哈的在其中充當粘合劑。“咱們怎麼還追責了呢,我們都是自家的人,遇到了事兒,一起商量著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