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不歡而散(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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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北雁想也沒想就回絕了。
“你這拒絕的也太快了吧。”
“寒衣，沒有任何人能頂替你的位置。”祭北雁特別的認真，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寒衣。
每當別人認真的時候，寒衣總想要逃避，她現在也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就像是現在說的事情與她無關一樣。
祭北雁知道這是寒衣管用的逃避把戲，祭北雁伸手按住寒衣的肩頭，讓寒衣直視自己。“寒衣，你要記住，你是你，天下絕對找不出第二個的你。”
寒衣看著祭北雁的雙眼，忍不住自嘲的笑著。“天下要是有第二個妖女，我或許還能輕鬆一些。”
“寒衣，你不是妖女，我知道你的名字，是寒衣，我記得你的模樣，柳葉清眉杏目含光，我瞭解你的性子，不願孤獨又總是選擇孤獨，我清楚你的願望，活的清楚也活的舒心……”
“祭北雁……”
“寒衣，你只是寒衣，我欣賞的那個寒衣，不是什麼妖女。”
“祭北雁！”寒衣高聲喊出了祭北雁的名字，打斷了祭北雁的話。
寒衣的雙眼已經噙滿了眼淚，她的身體也在微微發抖，看著祭北雁眼中的深情，寒衣害怕著這炙熱的感情會有一日消失的無影無蹤，又想要去碰觸。
結果，寒衣還是選擇了原地不動，任憑別人擺弄。
“寒衣，我知道，你心裡總是有一個跨不過去的坎，你不敢回應我的感情。”祭北雁的眼神那般誠懇。“你的心裡，還有一個人，站在了我無法替代的位置上。”
“什……什麼？”
“寒衣，你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祭北雁終究還是說起這個他們都不願提起的名字。“路遠橋。”
寒衣的眼淚忽然在這時候滑落，讓祭北雁也不知道這淚水是因為聽到剛才那些話的感激，還是想起了路遠橋的難受。
“能不能……不說他了……”
“寒衣……”
“我……我不知道。”
祭北雁不說話了，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
“如果當初，在繁城的顧府當中時，我答應了你的告白，會不會就是不一樣的結局了？”
“那時候，我可能還不清楚，什麼是喜歡。”寒衣淡然的說著。“真的很對不起，我……”
“也是我錯過了，我也是太多的顧慮了。”
寒衣忽然想到了路遠橋在剛進入群山的時候，和路遠橋在山洞當中的談話，祭北雁正如路遠橋說的那樣，路遠橋還真是厲害。
寒衣再一次感慨。
寒衣想起了路遠橋帶著她在甕族的村子裡，他一直看書的模樣，現在外面混亂不堪，寒衣總是覺得，如果路遠橋在的話，絕對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寒衣有些不願想起，她垂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祭北雁……我……”
“我想休息一會。”祭北雁不想聽寒衣說出任何拒絕的話，站起身走到裡屋前面的榻子上，斜靠著閉上了雙眼。
寒衣看著祭北雁，也不再說話了。
終究又是不歡而散。
到底是為什麼，兩個人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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