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的盧瑟嗤笑了一聲:“剩下的會踩著屍體衝上去,這很光榮。”

突然有人發出了驚呼聲,盧瑟摘下自己的護鼻盔抬起頭,天空上出現了一塊騰飛的、半個人大小的石頭,如同上天惡作劇的彈球,墜落在攻城塔前的雲梯部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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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角度和大小都沒除錯好,但還是在,密集的人群裡劃開了一道刺鼻的血溝。站在攻城塔上的諾德士兵,和城垣上的斯瓦迪亞士兵能夠看到,那道攻擊埋藏在人堆裡,就像是人體被切開了一道暗紅色的傷口,留著微不足道的血,卻引發了強烈的痛感。

“托爾之錘,是托爾之錘!”血坑附近,一個沒見識的迷信者,扔下長矛坐倒在血泊裡,顫抖著縮成一團“神站在斯瓦迪亞人那邊攻擊我們……”

然後,他的頭就這樣被一斧子剁下來了,毫不留情。那個狼盔上掛著箭的諾德武士惡狠狠地甩了甩雙手巨斧的血,朝那沒了腦袋的屍體吐了口唾沫:“渣滓就是渣滓!誰還想躺在他身邊,儘管和我提!”

諾德的投石機精度,比斯瓦迪亞城內的投石機,差的多的多。按照斯瓦迪亞工程師的嘲笑,簡直是他們吃剩的。

那些石塊只能不保準地砸在提哈的石城牆上,然而那加固的石牆對裝機的抗擊能力,不是住在木柵欄裡的諾德人能完全估測到的。

砸起來飛屑看起來聲勢很大,但除了砰砰響,打碎城樓上的遮掩,實際效果差強人意。

由於沒有觀測好對方投石機的位置,諾德人想要用自己的投石機去幹掉城內的投石機,是相當不現實的。投石機的操控和拉絞繩的勞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投石機大發神威,自己的投石機像是縮頭烏龜,卻無濟於事。

“沃爾夫……將軍!不要站在套靠前的地方!”託曼頂著盾牌走到沃爾夫身邊,用自己的盾牌掩護著沃爾夫的前方“石頭和箭不長眼睛,站在我們後面吧!您的作用不是一個戰士,而是一個指揮者!”

固執的沃爾夫咬著嘴唇搖搖頭,那高聳的城垣在面前越發清晰,斯瓦迪亞在城上,諾德人在城下,雙方都在流淌著同樣顏色的鮮血。陽光很好,垂死計程車兵,在失去所有鮮血前,還能最後享受一點溫暖。

“託曼,倘若我在這種時候,一直萎縮在你們的背後,士兵們還能在什麼時候指望我出頭呢?”託曼看著沃爾夫那張在牛角盔下,顯得堅定不移的青澀臉龐“現在不行,我不能讓我的後輩蒙羞。”

皇家侍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他不得不承認,戰爭讓這個年輕人急速成長。他也很欣慰,戰爭毀滅了那麼多人,卻也讓一棵幼苗驕傲地抬起頭來。

“哎呦我……”沃爾夫忙著看託曼,右腳勾住石頭,‘啪嘰’摔了個狗啃泥。託曼覺得自己的感動真是瞎特麼扯淡,把後面沒注意、想要往沃爾夫身上走的黑加侖士兵,一腳踢到一邊,隨隨便便一隻手就把沃爾夫扯了起來。

“您說,我怎麼放的下心啊。”託曼看著摔得臉皮發青的沃爾夫,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知道這人臉沒摔出血,是不是因為特別厚的緣故“您還是稍微站的往後一點點吧。”

沃爾夫擺了擺手,一是示意託曼不要管他,二是示意後面的中隊長不要再刁難,那個胸口被踹了個大鞋印計程車兵。

“不要多管我,注意看那裡,有更需要幫助和保護的。”沃爾夫指了指第二旗隊的梯次,但託曼只注意到了那迎風招展的呆毛“安度因是個傻子,什麼也沒發現。希爾薇……希爾薇一直皺著眉頭,捂著肚子。看見她衣服上的血了嗎……不是從外面濺上的……可能是來那個了。”

託曼先是一愣,努力思考了很一下,才反應到‘那個’是什麼。然後嘴角不可抑制地開始抽動起來,似乎有點想笑。和一個皇家侍衛談論女人的生理問題,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笑什麼笑!這種情況,她很有可能會死。這死丫頭……真是倔,跟那些瓦格良人一樣死腦筋”沃爾夫咳嗽了兩聲“去,你有力氣,去保護她!要是死了,我就罰你永遠沒蘋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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