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這個維蘭部落的諾德人,就在為這個帝國服務了,只不過那個時候,普拉還不是什麼領主,認識的人也很少——比如某個倔脾氣的少年伯爵里昂·巴赫爾。他們是一類的人,懷抱著某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並如同飛蛾撲火一樣去完成。

不過那時候,普拉在忙於很羅多克貿易,去積累更多財富。只是偶爾會想起,格陵蘭的明珠仍在海岸線上,等待著真正的主人迴歸!他的武器,依舊保留著諾德人最恐怖的那面,斯瓦迪亞式的鎧甲,只能掩蓋他的表象,那種骨子裡的野性,依然日日夜夜折磨著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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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二人來說,這是一場不錯的偶遇。他們交言甚歡,那個時候諾德人只有入侵的苗頭,普拉的身份也沒有那麼尷尬,這兩個同樣經歷非凡的男人,他們之間有很多話可以說。

西蒙斯已經忘記了自己究竟和那個諾德人說了些什麼,只記得他們談了天氣、戰爭、女人、馬和狗還有……男人的宿命。

“你打算什麼時候停下呢?”普拉問他“你不可能永遠奔波流浪,你總是需要去安頓自己的。”

“可能是吧……我希望永不休息。”騎在馬上,西蒙斯嗅著花瓣的清香“我們的生命只有一次,讓他自由綻放不是最好的嗎?”

那個諾德男人懷裡始終揣著12根不曾用過的火柴,西蒙斯見識過這種來自卡拉迪亞大陸以外的東西,和這個男人一樣神奇。

摸起來冰冰涼的,但卻只需要一點觸動,剎那間就可以放射出高溫,難以捉摸。西蒙斯知道,這是一個被困擾著的男人,於是儘量不免去牽扯有關私人的事情。

“自由地綻放,是需要代價的。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自由,你要在這種朝不保夕的生活中游蕩很久。”普拉可能喝了不少酒,話慢慢變多了“你們斯瓦迪亞人,應該老婆孩子熱炕頭,老死在自己的屋子裡……那才是你們的生活。”

西蒙斯當年只覺得好笑:“喂喂喂!你一個諾德人教我安安穩穩做人……你自己不覺得奇怪嗎?瓦爾格拉不才是你們的追求嗎?”

“……也許吧……斯瓦迪亞的人啊。”普拉說的話,直到現在,西蒙斯還在咀嚼“你們不必期待瓦爾格拉神殿,你們是幸福的。”

坐在自己家中,西蒙斯已經不能騎馬了,在那一次臥底行動不久後,他便在馬背上被彎刀劈中大腿。很多傭兵冒著生命危險,把他從草原強盜的騎槍下搶救了出來。

自那以後,西蒙斯就不能體會那種來去自如的瀟灑了。甚至連奔跑帶起來的風也享受不到,除了拖累一個人去照顧他外,他什麼都做不了。

不論怎麼不情願,他的冒險生涯就此告一段落,就像是再精彩的話劇也有謝幕的時候,沒有不褪色的勇武。

在一個非常欣賞他的領主安排之下,西蒙斯一個人瘸瘸拐拐地爬到了這裡,當了村長,娶了一個農奴的女兒,從此古劍和圓盾掛在了牆頭,冒險成了哄孩子們睡覺的故事。

他常常在想,那個諾德人普拉,是不是也有和自己一樣的好運。西蒙斯在這麼多年的戰鬥中,從來沒有看到過比海寇更加悍不畏死的不法之徒,彷彿生來就是一個為戰鬥而戰鬥。普拉要是和他的同胞作戰,肯定會不死不休吧。

“人老了,不中用了”西蒙斯用柺杖支撐起來自己羸弱的右腿,從牆壁上把自己的古劍拿了下來,對媳婦喋喋不休地磨叨著“否則我一定可以去看看,我可以去拯救些什麼……一定可以的!我看到的斯瓦迪亞那麼強大,那麼美麗,怎麼可能被一群只會駕船掠奪的莽夫壓成這個德行!我們斯瓦迪亞男人都拿起武器,這些諾德人就會像兔子一樣縮排洞裡!”

女人不懂得他在說什麼,只是恭順地點點頭,一邊考慮著下一次是不是應該把這把劍藏得更遠一點。

“什麼聲音?”西蒙斯皺起了眉頭,一種令他骨頭都發冷的感覺瞬間穿過身體——雖然已經很久沒拿起武器戰鬥了,但這種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劍和斧子拍在鎖子甲上發出的摩挲聲!

“告訴他們……我們是僱傭兵!”站在村門口,希爾拍了拍一臉奴才相的多恩腦袋“讓他們準備些糧食,找一個醫生,我們得到了想要的,自然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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