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人確實說得不錯,他帶來的銀倏酒確實更香更好喝。

於是宴會的焦點自然而然地發生了轉移,並且轉移到了趙成平生平最討厭的人的身上。

這讓趙成平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於是經過一陣唇槍舌戰,趙成平決定和那人的釀酒師來一場比賽。

時間就定在一個月後。

就是因為以上種種,才促使了趙成平來找陳爾。

趙成平嘆了口氣,似乎並沒有多少把握能贏。

陳爾沒想到的是,趙成平的死對頭後面居然還有釀酒師。

“這樣看來,你那死對頭,比起你可差遠了。”

趙成平愣了下,然後盯著陳爾看,似乎沒有馬上反應過來。

陳爾笑呵呵地道,“你是自己釀的酒,他不過是在借別人的手來裝逼罷了,還是你要厲害些……”

趙成平聽了這話,當然是打心眼裡感到高興,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在臉上露出一個高興的表情,就聽見陳爾這樣說道。

“可是,按照你們雙方的實力來看,你這一次不光是會輸,而且會輸得很慘。”

“不管怎麼樣,輸給你那死對頭手底下的人,還是蠻丟臉的。”

陳爾說得一本正經,並且還輕輕點頭,似乎很認同自己的說法。

趙成平吐血三升。

“沒救了,沒救了……”

陳爾話雖這麼說,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對那個釀酒師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能和他有相同的想法,並且能做出同樣味道的銀倏酒來,這樣的人,陳爾還真的是蠻想認識一下的。

於是他看向還在哀嚎不止的趙成平道,“其實嘛,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趙成平有氣無力地看向陳爾,“什麼辦法?”

陳爾笑眯眯地道,“你換一種他絕對做不出來,或者不會做的酒不就行了。”

趙成平聽了這話,差點吐血身亡,這個他也知道啊。問題是,該怎麼做?

別人的心思他怎麼能猜中呢!

陳爾攤開手,就像在說等下中午吃什麼一樣的輕松語氣和趙成平說道,“這個簡單,就選一個,現在絕對無法做出來的酒。”

趙成平愣了半晌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想,現在絕對無法做出來的酒到底是什麼酒。

“什麼?”

陳爾露出一口大白牙,“寒泉酒。”

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很高檔,很厲害的樣子。

可是,這特喵的到底是什麼酒?!

趙成平雙眼瞪得溜圓,覺得陳爾好像在戲弄他。

“你說的這個寒泉酒到底是什麼酒?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趙成平看的書籍也不算少了,甚至也在民間結識了不少釀酒工藝大師,但是這個寒泉酒,他還真的是聞所未聞,就連他身邊的人也從沒提起過。

這世上真的有這樣的酒嗎?

陳爾這回可就不故作玄虛了,直接告訴趙成平寒泉酒是什麼酒。

這個寒泉酒的記載非常少,之前的銀倏酒就已經非常難尋找資料的古代名酒了。而這個寒泉酒,資料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