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開車送安七月的時候,她在車提到了一嘴,說是去摘毒瘤。

賀陽想了一下,字斟句酌的道:“七七小姐說是去摘毒瘤,估計是當著左局的面,擺明立場,她這是跟您在一起了,所以…”

季流年眉頭微凝,是這樣嗎?

如果是,他姑且先原諒她一次的貿然。

他道:“你先回在水一方,準備晚膳。她說你燉的湯好喝,你看著做。晚我們回去!”

賀陽…呼吸一鬆,原本緊張的神經陡然鬆弛了不少。

甚至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絲如釋重負般的輕松,他道:“好的,五爺!”

季流年是開會開到一般途休會出來的,所以他不可能為了這個小女人而放棄那麼重要的會議。

當然,他也不可能放任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不管。

所以折一下,命常懷將車開到公司,帝都大廈。

帝都大廈34層,男人抱著女人趨著大長腿在玄關處換拖鞋。

他轉身鳳眼深眯著,他對常懷道:“讓全聚德的廚子準備點清淡的粥過來,順便再煮一碗醒酒湯!”

常懷…

我去,我家冷情冷血自私的大boss,忽然這麼對一個女人體貼入微,著實令他感動。

太特麼的感動了,boss會疼人了。

而且疼的還是他心目的少夫人,boss我崇拜您。

常懷嘴角勾起很深的笑意,然後恭敬的對季流年鞠躬退下去準備。

紅酒的後勁大,安七月此刻幾乎是醉的不省人事。

她感覺胃灼熱般的絞著,很不舒服。

她想吐,卻吐不出來,那麼卡在喉嚨不不下。

她蹙著眉,手臂軟的使不一絲力氣,整個人都是浮著的,像飄在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