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墨白,你尚香坊都叫他給收了,你還這麼狗腿子的巴結他,圖什麼?”

冷墨白…翹著蘭花指,娘氣騷騷的臺妹子還要嗲。

他道:“哎呀,左局瞧您說的,墨白不狗腿子沒辦法啊。人家總是要吃飯的啦,您把墨白酒窖裡的好酒都撈走了,墨白吃什麼呀,喝什麼呀,誰買單啊。”

左清…

他知道尚香坊被季流年收了,也一直由冷墨白打理。

卻不知,尚香坊的酒窖還是冷墨白的。

難怪,這死基佬阿諛奉承的巴結他,一有點風吹草動立馬跑去通風報信!

左清淡笑不語,看著他們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盡頭,有一陣的恍惚。

他心裡隱隱夾雜著悶悶不樂,像是那種被人戳穿的傷痛,會不安,會有一絲孤家寡人般的落寂,但絕不足以構成疼痛。

年少時,他追著芊芊跑,芊芊追著季少風跑。

然後芊芊等不來季少風的愛,他等不來芊芊的愛,她便去了。

他有些懷念曾經暗戀的那段時光,總覺得那好像是他這一輩子做過最美的夢,明明沒有發生卻記憶猶新。

而安七月的忽然出現,像是給他這個美夢延長了一個幻境。

但,她的忽然消失,他的美夢似乎戛然而止,停留在記憶深處,彷彿從未發生過。

尚香坊停車坪,季流年將懷裡的女人抱車。

他人也跟著進去,冷墨白立在窗外,還在擔心他酒窖裡的酒,他道:“五爺,我那酒…”

季流年鳳眼眯著,他對冷墨白別有深意的笑了笑,道:“算我頭!”

冷墨白暗喜,舒緩了一口氣,仔細折算一下,左清弄的那幾箱酒,怎麼也得有千萬了。

這七七小姐,也真是夠能敗的,她下嘴唇張一張,季五爺損失了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