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蕭聞言一本正經地說,“你纏著我誘惑我睡覺,唉,我也是個男人啊,但我都忍住了,所以你大可放心地搬來跟我住,快起來,我陪你去收拾東西。”

蕭聞言拉她,她擰起兩道遠山眉,“膝蓋疼,等我好些了再回去收拾,不著急的。”

“我著急,”蕭聞言說,直接把人給打橫抱起,“我幫你收拾,你在一旁看著就行了呀,不許再推辭,誰推辭誰就是小金毛。”

蘇唯西一下被他說:“嗯,不推辭了。”

“我們跟以前一樣住在一塊兒,天天都能見面,”蕭聞言說,用額頭貼了貼她的,“就是有一點要改變一下。”

“哪點?”蘇唯西好奇地問。

蕭聞言彎彎嘴角,“要睡在一張床上。”

“嗯。”蘇唯西笑著點頭。

等出門,蕭聞言今天沒穿襯衣西褲,而是針織衫搭寬松的灰色休閑褲,說收拾的時候要方便一點。

公寓裡要帶走的東西不是很多,但收拾起來卻費時費力,忙活了一下午,才把東西都打包裝進紙箱裡。

蕭聞言讓時霖找來一輛皮卡,梁玉也過來幫忙。

上下幾趟,兩個男人把紙箱全搬到皮卡車上,蘇唯西將剩餘的貓糧拿下樓,和梁玉去餵貓,恰好周爺爺在那片兒地方散步。

“現在的小夥子長得可真高,我記起來了,那個穿白衣服的是唯西姑娘喜歡的人對不對?老瞅見他來這兒,一來就沒見人下來過。”周爺爺往樓底下又瞧了兩眼。

梁玉頓時用一種原來如此的眼神看著蘇唯西,蘇唯西嘆息,看著還有半袋的貓糧,問周爺爺:“周爺爺,您可不可以幫我個忙啊,我要去別的地方住了,不能再來喂這些流浪貓,您能不能幫我把這半袋貓糧每天分一點喂給它們呀?”

“好啊,反正我整天在家也沒事情可做,”周爺爺欣然應下,“你放心跟那小夥子走,這些小貓崽就交給我了。”

“謝謝周爺爺。”蘇唯西笑說。

“我不餵它們也有人偶爾會來,就是住你對門的那家,但他也只是時而會回這裡。”周爺爺又說。

想想也有一段時間沒看見喬未驍了。

蘇唯西摸了摸一隻白色貓咪的頭,她也不知道喬未驍在幹什麼,喬未驍是那種不會經常聯系別人的人,除非有什麼事情,可能是在部隊裡呆久了養成的習慣,又或許是公司忙吧。

蕭聞言那邊已經結束了搬東西,在喊她倆過去。

跟周爺爺道了別,她倆就走了。

時霖開皮卡,蕭聞言帶蘇唯西開轎跑,為著被叫來當苦力還得開車的名頭,時霖讓蕭聞言跟在皮卡後面不能超車,否則他就把車給扔路上。

蕭聞言十分無奈地答應,反正也是許久沒用這麼慢的速度開車,還能牽蘇唯西的手,何樂而不為。

回到別墅,等把所有的活計都做完,蕭聞言回房間隨便沖了個澡,換衣服出來時,蘇唯西正坐在床邊給膝蓋抹祛瘀的藥。

“給我,”蕭聞言過來拿走她手裡的棉簽,頭低了些,小心翼翼地用棉簽擦拭著淤青表面,是溫柔的口吻,“下次別不聽我的話了,乖點兒好。”

“我以後再也不喝時霖給我的酒了,他說不醉人我才喝的。”蘇唯西懊悔道。

“你記住時霖是酒吧老闆,在他眼裡十杯一樣的酒才算有度數,”蕭聞言笑,“他和梁玉呢?”

“他去泳池裡玩了,小玉在廚房洗菜,我一會兒下去做晚飯,”蘇唯西回答說,“今天你們都挺累的,我想做點好吃的犒勞你們。”

“我就不用了,”蕭聞言說,已經都塗好了藥,他便抬頭湊近蘇唯西耳旁,咬了咬她的耳垂,“休息時犒勞我就行。”

剛說完,門外就傳來梁玉的聲音,人也已站在門口那兒。

“唯西!在樓下喊了你好幾聲都沒人應,小白菜要不要都洗了拿來煮湯啊......啊啊,sorry蕭總,我馬上退!”

兩人坐在一起的姿勢跟要接吻一樣,蘇唯西連忙挑眼看一旁。

不過蕭聞言卻起身,對梁玉笑道:“不用退,你們聊,我去找時霖。”

梁玉趴在牆壁那兒,尷尬地微笑點頭:“多謝蕭總!”

蕭聞言便出去了。

梁玉跑進來,眼睛早就盯上了蘇唯西的膝蓋淤青,蘇唯西把棉簽藥水那些收進醫藥箱裡,站起來要拿去隔壁放置,梁玉就用肩膀蹭蹭蘇唯西的,嬉笑著迅速拉開蘇唯西的衣領往下瞧了眼,感慨。

“昨晚戰況激烈啊,都擦上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