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線生機(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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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畫順勢一滾,挑劍直刺而上,二人交鋒,劍光火石!
魔剎的武功是響當當的硬派功法,拳在於疾,腿在於穩,面對這樣的敵手花畫正面纏鬥是佔不了絲毫便宜反倒自己還無法脫身,此時的花畫正思量對策的時候,忽然福靈心至,嘗試著把自己所得的縹緲劍譜功法融合到一起!
以步法換劍招,劍招換步法,縹緲雙影,陰陽俱形,實則虛,虛則實,虛虛實實,是為縹緲!
而這兩本劍法,一本花畫從小就鑽研學習,另一本則前一陣子就努力研究過,今日終於得知其中的玄妙,縹緲劍譜從來就沒有什麼縹緲心法,有的就是這兩者合二為一的玄妙!
花畫嘗試幾招,長期的武學修養讓他很快的得到其中要領,手中劍招也慢慢的加快速度,起初並沒有在意的江鶴平在這短短幾息的時間裡瞬間察覺到異常!
這明煦公子的劍怎麼忽然變的如此之快,這劍法步法上下融為一體,劍法淩厲流暢,步法移形換影,這樣的出招儼然比之前的水牢對戰不知道高明瞭多少!
難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縹緲劍!
就在江鶴平心中驚詫之際,這一秒的懈怠讓他的招數慢了一息,而就在這一息之間被花畫尋到破綻,一劍挑去,江鶴平還沒有反應過來,眼中就只看到這一刺寒光直面而來,江鶴平下意識的側身一躲,但還是慢了些,花畫一劍刺穿他的肩膀,一個鷂子翻身到江鶴平背後狠狠一擊!
江鶴平還沉浸在肩部被刺的不可置信當中,絲毫沒有防備,花畫這一擊更讓江鶴平步法不穩,一下子撲倒在前面的一群朝凝閣弟子身上!
而花畫此時無暇再此戀戰,因為前方的謝秋風和寧貞兒已經危在旦夕!
寧貞兒帶著寧父本就出手困難,寧父手腳無力無法防身,而眼前的朝凝閣勢力雖也顧念這寧貞兒在這裡十幾年的舊情,但朝凝閣閣主司馬朝義下令誰敢不聽?
更何況司馬朝義招招狠毒要致寧烈於死地!謝秋風和寧貞兒聯手對敵,可面對司馬朝義卻仍是節節敗退,不堪重負!
“你們太年輕了,也太天真了,你真的以為你可以逃出去嗎?”
謝秋風已經受了司馬朝義一掌,唇邊隱約尚有血跡,然而卻仍然持劍擋在寧貞兒前面,讓寧貞兒快些往盤龍浮雕那裡逃去!
但謝秋風哪裡是司馬朝義的對手!
就在謝秋風再次持劍相刺的時候,司馬朝義更是出手狠毒,順手撿起不知是誰落在地上的一把長刀,和謝秋風的劍對砍下去!
金屬相撞的聲音極其刺耳,而就在這刺耳之時,謝秋風心中又是一晃!自己手中的長劍居然被司馬朝義手中長刀攔腰截斷,斷成兩截!
已經斷掉的長劍就算是再鋒利也失去了它原有的威力!
謝秋風連忙轉身,和寧貞兒同奔而逃,但身後的司馬朝義怎能放過他們,如今他們手中傷的傷,弱的弱,如今失了兵器,更是必死無疑!
就在寧貞兒和謝秋風已經和那盤龍浮雕咫尺相隔的時候!司馬朝義追上了!
司馬朝義從鼻中哼出一聲嗤笑,長刀一橫目標便正對著寧貞兒的父親寧烈!
寧貞兒連忙把父親交於謝秋風,起身相抗,只是短短幾招就被司馬朝義狠辣的身法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
司馬朝義不留餘力的對付著寧貞兒,就在長刀即將落下的時候,忽然又一人以身想相擋!這一刀沒有落在寧貞兒的背上,而是重重的砍在一人的手臂上,那人手臂鮮血噴湧而出,手臂自肩膀被齊齊斬斷,血肉模糊,可見白骨!
寧貞兒抬頭一看,正是從小照料自己長大的師兄,趙瑜安!
如今所有的恨意麵對趙瑜安卻怎麼也發不出來,見到他捨身救自己,寧貞兒心中百感交集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師兄!”寧貞兒聲音顫抖,似乎聞到鮮血的腥氣在空氣中漂浮!
而趙瑜安卻來不及看寧貞兒一眼,更來不及看自己斷臂的傷勢,而是忍著傷痛,咬著牙齒,撲倒師父面前求情:“求師父饒師妹一命!”
司馬朝氣惱恨自己的徒弟不爭氣,但如今又被他死死抱住不撒手,眼看寧烈就在眼前,如今卻無法殺之!可趙瑜安是自己親自養大的徒兒,剛起了殺意隨即又被憐憫覆蓋!
只能狠狠的朝徒弟身上一踹,把趙瑜安踢出老遠,眼前此人不除!我心難安!手中長刀寒光一閃便直朝寧貞兒劈去!
就在此時!花畫突破重圍正一個躍步擋在寧貞兒一眾人前!雙手端劍橫擋,轉頭對身後的謝秋風道:“快!”
謝秋風立刻反應過來,扶著寧烈便讓他開啟密道!
花畫抽出長劍,縹緲劍一開一合一招一式便在司馬朝義的面前!司馬朝義眼睛一亮:“縹緲劍!”說著便專心先要領略縹緲劍的玄妙!
花畫初次嘗試縹緲劍,總體上和司馬朝義是難以相抗,但如今拖延時間倒還可以!
眼前的盤龍浮雕因為歲月的變遷顏色已經有些暗淡,但依舊張牙舞爪的盤龍盤踞在整面牆壁上,威嚴氣勢依舊讓人不容小噓!
寧烈伸出虛浮無力的手摸著那盤龍浮雕,久違的粗糙觸感出現在指尖,寧烈心中感慨萬分:出來了,終於出來了,當年秘密建造這個密道的時候只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生即死,死即生,卻沒想到,正是因為自己把這密道保守成一個秘密的時候才在這十四年後救了自己和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