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河畔的血色未褪,趙國舊地已淪為三國分食的修羅場。當匈奴騎兵將趙國皇城的趙字戰旗踏成齏粉時,十八歲的趙慶正藏身於一輛運送鹽巴的馬車中,懷中緊緊抱著半塊染血的螭紋劍碎片。這是他從父親趙恆自刎之地拼死搶回的遺物,劍刃的寒光在暗夜中閃爍,如同他心中不滅的復仇之火。

一年後的漠北荒原,寒風裹挾著砂礫如刀刃般刮過。趙慶站在一處高坡上,望著眼前衣衫襤褸卻眼神堅毅的三千殘兵。他們歷經千辛萬苦,突破三國的重重圍堵,終於抵達這片被中原人視為蠻荒之地的化外之境。“諸位!“他的聲音在曠野中迴盪,“趙國雖亡,但趙氏未滅!今日起,我們要在這漠北立威,奪回屬於我們的一切!“

此時的漠北,由婕、卑、胡、炎、成五大部族分據。婕族善騎射,以速度見長;卑族精通鍛造,兵器鋒利無比;胡族巫蠱之術詭譎莫測;炎族擅火攻,能在瞬間點燃整片草原;成族則以堅甲利盾著稱,其“鐵壁陣“令敵人難越雷池一步。五大部族相互征伐,卻又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趙慶深知,若想在漠北立足,必須逐個擊破五大部族。他首先將目光投向了婕族。這個以白鹿為圖騰的部族,佔據著水草豐美的青原牧場。趙慶派出密探,暗中蒐集婕族的情報,發現其首領烏雅娜雖驍勇善戰,卻極為重視部族中的白鹿神諭。

於是,趙慶命人制作了一隻栩栩如生的“神鹿“。深夜,當烏雅娜帶著族人在祭壇祈禱時,這隻“神鹿“突然出現在月光下,口中發出奇異的鳴叫。烏雅娜大驚失色,認為這是神靈顯兆。就在她驚魂未定之際,趙慶帶著殘兵突襲婕族營地。沒有防備的婕族士兵頓時陷入混亂,烏雅娜在混戰中被趙慶生擒。

“殺了我吧。“烏雅娜被押到趙慶面前時,眼神中滿是不甘。趙慶卻親手為她解開繩索:“我不殺你,也不要你的土地。我要你和你的族人,隨我征戰漠北。“他舉起螭紋劍碎片,“這是趙國皇室的信物,中原已無我趙氏容身之地,但我們可以在這裡建立新的國度。“

烏雅娜望著眼前這個年輕的王者,心中的傲氣漸漸被折服。她單膝跪地:“願率婕族追隨!“有了婕族的加入,趙慶的勢力大增。他將婕族的騎射技藝融入軍隊,訓練出一支輕騎勁旅,在草原上往來如風。

接下來,趙慶把目標對準了卑族。這個以鍛造聞名的部族,擁有一座隱藏在峽谷中的“鐵城“,城牆由精鐵澆築而成,固若金湯。趙慶沒有強攻,而是派人潛入卑族領地,散佈謠言,稱“鐵城之下埋藏著上古詛咒“。卑族人心惶惶,士氣低落。

與此同時,趙慶與胡族暗中達成協議。胡族擅長巫蠱之術,他們在夜色中施展秘術,製造出各種詭異現象。鐵城內外,時常傳來淒厲的鬼哭狼嚎,城中水源也莫名變色。卑族首領鐵烈最終精神崩潰,主動開啟城門投降。趙慶收編了卑族的鍛造工匠,為軍隊打造出更為精良的兵器。

收服胡族的過程則充滿了驚險。胡族巫女們用蠱蟲製造瘟疫,趙軍不少士兵染病倒下。趙慶一面命人尋找解藥,一面親自闖入胡族祭壇。在那裡,他與胡族大巫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趙慶憑藉著過人的勇氣和智慧,破解了巫蠱之術,大巫不得不認輸。胡族從此成為趙慶的助力,其巫蠱之術也被用於戰場。

炎族的火攻曾讓無數敵人聞風喪膽。趙慶卻利用漠北春季多風的特點,反其道而行之。他命人在炎族領地周邊種植大量易燃的乾草,待風向合適時,派輕騎縱火。大火藉著風勢,迅速蔓延至炎族營地。炎族首領赤焰見大勢已去,只得歸降。

最後的成族,憑藉“鐵壁陣“負隅頑抗。趙慶沒有急於進攻,而是命人打造了一批巨大的衝車,並在車身上加裝了卑族特製的破甲錐。當衝車撞向成族的盾陣時,“鐵壁陣“瞬間土崩瓦解。成族首領金戈看著趙慶的軍隊,長嘆一聲:“我縱橫漠北數十載,從未見過如此奇謀,願俯首稱臣。“

至此,漠北五族盡歸趙慶麾下。他在青原牧場建立起新的王庭,以“大趙“為國號,自立為帝。趙慶將五族的優勢整合,組建出一支前所未有的強大軍隊:婕族輕騎負責偵察和突襲,卑族工匠打造兵器甲冑,胡族巫女輔助作戰,炎族掌控火攻,成族則作為中堅力量。

趙慶深知,僅僅稱霸漠北遠遠不夠,他的終極目標是奪回中原,重建趙國的榮耀。他開始推行一系列改革措施:在五族中推廣漢語,統一度量衡;修建道路,促進各部族之間的貿易往來;選拔五族中的優秀人才,充實到軍隊和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