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趙國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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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宮內,秦國新皇劉昭摩挲著傳國玉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趙恆,當年你助我平叛,如今卻成了本皇一統天下的絆腳石。“案頭擺放著匈奴與北涼的密信,三國盟約墨跡未乾,一場瓜分趙國的陰謀正在黑暗中醞釀。
匈奴王庭內,阿骨朵將趙國降卒的頭骨串成念珠,每顆骨頭上都刻著趙軍將領的名字。“二十萬鐵騎,半月內必須集結於雁門關!“他一腳踢翻裝滿漢女的囚車,“攻破邯鄲之日,本汗要在趙王宮飲血慶功!“帳外傳來北涼使者的諂媚笑聲:“單于放心,我軍已在趙國西北埋下十萬伏兵,只等匈奴鐵騎南下,便可斷趙恆退路。“
此時的趙國都城邯鄲,趙恆正在校場操練新軍。望著士兵們疲憊的面容,他握緊螭紋劍。逍遙子匆匆趕來,袖中密報被冷汗浸透:“陛下,秦、匈、涼三國結盟,盟約直指趙國!更糟的是,國內糧草儲備不足三成,百姓因連年征戰怨聲載道...“話音未落,北方急報如雪片般飛來——匈奴的“旋風弩“已攻破雁門關,北涼巫祝的毒霧正在侵蝕西北三郡。
咸陽城外,秦國二十萬大軍旌旗蔽日。劉昭站在鍍金戰車上,望著趙國方向:“傳令下去,凡攻下趙國城池者,土地人口盡歸其主!“他特意將先鋒之位賜予降將羅什——這個背叛北涼的人,如今成了插向趙國的毒匕首。秦軍的攻城器械上,赫然刻著從西域黑市購得的神秘符文,據說能抵禦逍遙子的法術。
雁門關下,匈奴騎兵的馬蹄聲震碎冰河。阿骨朵發明的“火牛衝陣“讓趙軍防線瞬間崩潰:千頭披甲公牛尾系火把,在匈奴勇士的驅趕下狂奔向前,所到之處烈焰滔天。趙軍將領陳玄揮舞長槍拼死抵抗,卻見匈奴陣中推出十架“絞盤巨弩“,弩箭粗如兒臂,直接將城樓射穿。
與此同時,北涼軍隊在羅什的帶領下,從陰平小道奇襲趙國腹地。他們帶來了失傳已久的“地聽術“——透過特殊裝置監聽地下動靜,準確找到趙軍地道和糧倉。當趙國百姓發現井水變綠、牲畜暴斃時,北涼巫祝們已在城頭懸掛起詛咒用的人偶,整個西北大地陷入一片死寂。
邯鄲城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趙恆望著城外如蟻群般的敵軍,下令啟用“玄甲軍“——這支由趙氏親族組成的精銳部隊,曾是趙國最後的王牌。然而,逍遙子卻面色慘白:“陛下,玄甲軍半數將士感染了北涼的'蝕心蠱',如今已神志不清...“話未說完,皇宮方向突然傳來爆炸聲——秦軍的死士混進城內,炸燬了軍械庫。
更致命的打擊來自內部。趙國丞相李正之孫李崇,暗中與秦國勾結,開啟了邯鄲的南城門。當秦軍的雲梯搭上城牆時,李崇望著驚愕的守城士兵獰笑道:“趙國氣數已盡,何必為昏君陪葬?“趙軍頓時陷入混亂,自相殘殺者不計其數。
城外,阿骨朵與劉昭的聯軍會師。兩位君主站在高處,看著邯鄲城陷入火海。“聽聞趙恆有個女兒?“阿骨朵舔了舔嘴唇,“本汗要她看著趙國滅亡,再將她獻給西域的奴隸市場。“劉昭則將目光投向趙國國庫方向:“先清點趙氏的財寶,尤其是那柄螭紋劍,本皇要熔了它鑄鼎。“
逍遙子為保護趙恆突圍,耗盡畢生修為。他在城樓上佈下“八卦困魔陣“,卻遭北涼巫祝集體施法破解。當陣法崩塌的剎那,逍遙子噴出數升鮮血,看著曾經繁華的邯鄲城淪為人間煉獄:“我天機閣推演千年,終究沒算出趙國的劫數...“
趙恆帶著殘部退至易水河畔,身後追兵如潮。他望著波濤洶湧的河水,突然仰天大笑:“想我趙氏立國百年,今日竟落得如此下場!“言罷,揮劍自刎。他的屍體被河水沖走,唯有螭紋劍沉入河底,從此下落不明。
趙國滅亡後,三國開始了血腥的分贓。匈奴佔據趙朝北方十六郡,將漢人百姓充作“兩腳羊“,建立起奴隸制度;北涼奪回河西走廊,大肆屠殺趙軍遺族,連婦孺都不放過;秦國則吞併了趙國的中原腹地,劉昭將趙國皇城城改名為“永昌“,意在永絕趙人復國之念。
然而,這場勝利並未帶來安寧。暗黑君主的勢力趁亂滲透,在三國境內散佈“血疫“——感染者會變成嗜血的怪物。阿骨朵的長子突然暴斃,屍體上佈滿詭異的黑色紋路;北涼的巫祝們在深夜集體失蹤,只留下刻著暗黑符文的羊皮卷;而劉昭的皇宮內,時常傳出冤魂的哀嚎,令他夜夜噩夢纏身。
天機閣內,新閣主望著燃燒的趙國輿圖,在竹簡上刻下最後的預言:“四國相殘,必召天罰。暗黑現世,九州泣血。唯有真命天子,方能重定乾坤。“而在易水河畔,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正在打撈河中的寶劍,他不知道,自己將成為改變這個亂世的關鍵人物,一段新的傳奇,正在趙國的廢墟上悄然孕育...
這場滅國之戰,徹底改變了天下格局。曾經強大的趙國消失在歷史長河中,取而代之的是三國鼎立的殘酷局面。百姓們流離失所,哀嚎遍野,而暗處的暗黑勢力,正如同蟄伏的毒蛇,等待著吞噬整個天下的時機。新的戰火,即將在這片飽經滄桑的土地上再次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