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以說玉耳悄無聲息地失身了,我也承認屬實!但是玉耳一直在我們的身邊,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怎麼每天晚上都失身呢?這種事我們怎麼看不見?”

“每天晚上都失身?”

馮華山快速走到墨掉跟前說道,“為了不讓事情變得複雜化,為了不讓事情流傳開,為了玉耳以後還得抬頭做人,我們只好採取傳統方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忍氣吞聲,翻開這一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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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是問我聽到什麼聲音,又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事情遠遠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玉耳的病情越發嚴重了。”

“怎麼一個嚴重法?”

“如今,一到晚上八九點鐘,她不再是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一聲不響了,而是將身下那張床墊搖得地動山搖,嘴裡還發出打鼾一樣的叫聲,那聲音宛如金庸筆下黃藥師吹奏的碧海潮聲曲,乍一聽,還悠揚婉轉,十分悅耳,聽著聽著,就走火入魔了。”

“怎麼會這樣?她本人知道嗎?”

“她躺在床上跟死人一樣,冰水都激不醒。”馮華山心有餘悸地說,“她吹奏的曲子悠揚委婉,還極具穿透力,江湖中沒有人能抗拒得了。”

“馮老闆,你女兒拜師練過功夫嗎?”

“過去我不敢說有沒有深厚的內力,現在這個時代,不可能有人修煉成如此深厚的內力。”馮華山捂住肚子說,“姑且不論殃及五臟六腑的原因,就是聽聞那叫聲之後熱血沸騰,渾身冒汗,難受得……。恨不得一頭撞在牆上。”

“讓她換一個環境呢?”

“我們將她藏在殯儀館裡、五星級大酒店被窩裡、地下車庫乃至深山洞裡,不管是開著燈,還是黑燈瞎火,幾十號人全副武裝把住門口,親友手拉手把她圍在中間,數十雙眼死死地盯住她的身體不眨眼,只要時間一到,她還是不省人事地躺在那裡,嘴裡依然發出要人性命的聲音。”

“是不是她心裡活得很痛苦?還是一種什麼怪病?”

“我們家怎麼會活得很痛苦呢?”馮華山搖著頭說,“過去生病只不過是聲音裡帶有極其深厚的內力,後來病情發生了變化。”

“怎麼個變法?”

“把床墊晃得地動山搖。”

“搖床墊?”墨掉問,“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動嗎?”

“無論是席夢思床墊還是傳統木床均有響聲。但很奇怪,她的身體並沒有動,被褥和床單都沒動,總之,只是床搖晃異響。”

“嘴裡還發出聲音嗎?”

“當然。”

“不會是床成精了吧?”

“起初,我們也認為床成精了,便請傢俱廠的老闆來商討應對措施。”

“你們採取什麼措施了?”

“把原來的床拉出去化成話。然後用工字鋼和厚鐵板焊接成一張重達兩噸半的鐵床,運到一九五八號別墅,用吊車吊上五樓,鋪上棉絮給玉耳睡,儘管床不見響了,但兩晚下來,焊接處開裂,床塌陷了。”

“我的乖乖。”

墨掉髮出驚歎聲,不過,他在心裡暗暗想,“看來,馮玉耳活得多痛苦啊!”

只聽馮華山說道,“我再次通知傢俱廠老闆商量,最終決定將紫檀紅木製成一塊厚一尺、長八尺、寬五尺、重達三點八噸實心木墩。”馮華山指著門外說,“吊車吊放在五樓朝南房間裡,再鋪上墊子讓玉耳睡……。”

墨掉聽到此,情不自禁地站起來,伸長脖子驚問道,“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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