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耳那天早晨醒來,全身痛得要命,一點力氣都沒有,尤其是身體非常不舒服,怪痛,怪難受,要求沐浴更衣。

燕門玉趕緊幫她洗漱,卻見她身上有血,就問例假,只說前幾天過去。燕門玉愈想愈覺不對,以為得了什麼重症,嚇得不輕。

但是,她仔仔細細地往女兒身上檢視,原來身上留下劃痕,特別是那……,好像是被人……過一樣,頸部還留下唇印,身上還有異物……。

他們便急忙請來大夫檢查,經過化驗室化驗,並經過各科權威專家的反覆論證,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搖頭,驚歎。

墨掉聽到此,站起來問道,“怎麼了?”

馮玉耳身上的那幾個抓痕和頸部的那幾個唇印,以及那些異物都是人為留下來的,而褲頭上的血跡則是……。

馮華山看著墨掉說,“他們說玉耳失身了。”

墨掉一屁股坐在沙發裡,“會有這種事?”

“確實是事實,”馮華山低著頭說,“不過,當時我一直不信,也不信他們講得那麼邪乎。”

“那後來呢?”

“小墨,你只是不知道,自從玉耳暈倒在地,是我把她抱起來的,是我把她抱上車的,是我和她媽把她送進醫院的,就連檢查的時候,我和她媽寸步沒離,那時候還有那麼多的朋友和同學在,我們都寸步不離地守在她的身邊,唯恐出現一點閃失。”

“你們那麼多人看著她,怎麼會失……?”

“對啊,我們那麼多人在,玉耳怎麼會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失身呢?說出去沒有人相信啊。”

“再後來呢?”

“再後來我仔仔細細地琢磨了幾番,既無犯罪之時,更無犯罪之地,哪裡有犯罪之機呢?但該院各科權威專家多次證實,稱玉耳確實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面,在醫護人員身邊,在朋友、親戚地陪伴下,一不小心就失身了。”

“怪,真怪,”墨掉看著馮華山半信半疑地問,“你們那麼多人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小墨,那時候莫說咱不信,就是那幾位專家本人都不信,當事人更是不知,即使說出去,也莫得人信啊!”

說完,馮華山起身來到沙發後,一手扶著靠背,另一手握成拳頭垂在靠背上,頭低著,沉默片刻,緩緩吐一口長氣,才抬頭望著墨悼說道:

“我們檢視了醫院那晚的各處監控,其中每個細節都看得很清楚,後來反覆檢視,整個過程要麼是醫護人員陪著,要麼是我們守著,肯定不會有什麼疑似男人接近她……。”

“後來呢?”

“就在那天晚上以後,每到夜裡八九點,玉耳就會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雷都打不醒,宛如死去一般。”

“可是隻要一到雞鳴二道,屋外麻麻亮的時候,她就會醒過來。醒了以後會喊爸爸、媽媽,說這裡怎麼難受、那裡怎麼痠麻,渾身都很難受,特別是肚子餓。”

“怎麼會肚子餓呢?”

“她媽媽就問:玉耳,你昨晚吃飽沒有?她說吃飽了才睡的。”

“吃飽了的晚上躺在床上動都沒有動一下,怎麼會肚子餓了呢?”馮華山看著墨掉說,“她整晚都昏迷不醒的,躺著一動不動,就是做夢,就是在夢中夢,夢中的自己不管遭遇了什麼,也不會導致肚子餓啊。”

“您女兒自己是怎麼說的?”

“她使勁搖頭,只是說頭腦裡亂糟糟的,模稜兩可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但是有一點,她既沒有做夢,也沒有離開房間,更沒有可疑之人靠近,睡得很踏實啊。”

“你們就沒有想別的辦法處理?”

“事後我向有關部門尋求幫助,當刑事案件處理,他們聽到我們的說法後,當場就蒙圈兒了,後來到醫院瞭解情況,調查健康,詢問有關人員,多次檢視監控,明察暗訪,沒有放過任何細節,就是沒有查出蛛絲馬跡。”

“再後來呢?”

“後來我就請教各大網站作者,什麼玄幻大師,異靈大師,與那些詭異作家探討,詢問他們是否聽說有這種事情,寫過此類書,還買《聊齋》回來看,確實沒有相似記載。”馮華山走到墨掉跟大廳盡頭,回頭直直地盯著墨掉問,“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們沒有進一步觀察和研究嗎?”

“一到晚上八九點,她被親友,醫生、護士,保安,辦案人員,監控等守護著,監管著,可以說是二十四小時,全方位無死角陪伴著,記錄寫幾大本,直到今天,沒有查出原因。”馮華山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