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上次在藝幸峰見他與詹殿的殺手交手,便看出他的拳頭裡不帶有任何屬性。

這個世界可以修煉的方式太多,舞七也研究不過來,所以便也沒有深想。

隨即她又與夏侯蘇搭腔道:“怪不得,真羨慕夏侯小姐,如此一來冬日、盛夏的嚴寒與酷暑均解決了。”

夏侯蘇聽到她的誇贊嘴角彎起一抹弧度,“若是舞公子也想修煉冰屬性,改日去我府上,我剛收集了一本冰屬性功法,真不知道從何修煉起。

不如……舞公子幫我看看?”

舞七連忙擺手道:“夏侯小姐莫要折煞了在下。”

你一個半仙後期居然要我一個半仙中期指點,莫不是傻了?

周圍的三位俊男均是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夏侯蘇,想要交好舞七的想法也太明顯了吧?

請舞七去府裡看功法,是真有功法誘人,還是沒有功法,以人釣人?

幾人在茶花室內吃吃喝喝聊了兩個時辰,這才離開。

舞七對這四人印象都不錯,若不是因為獨孤松與自己爹孃的死有關系,恐怕她也會有與其成為朋友的想法。

他們四人都承擔著要成為未來家族家主的擔子,所以,談吐和心計上都不是一般的段位。

再一次讓舞七見識到了,中游勢力與下游勢力的差別。

“你還沒看夠?”就在舞七思索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陽光被一具高大的身影阻隔。

“嗯?”舞七抬起眼眸,看著他充滿陰霾的眼神。

就在舞七發愣的時候,皇甫睿突然拉著舞七進入後面的休息廳。

這裡與前面的茶花室只間隔了一堵牆,這皇甫睿突然之間發什麼瘋?

有什麼話是在茶花室內不能說的?

皇甫睿一手握住舞七纖細的手腕,將她惡狠狠的扯近身前,舞七腳下不穩撲跌在他的胸膛上。

剛巧鼻頭撞到他的堅硬的胸膛,有些吃痛,她微眯著眼看著他。

“睿,你……”舞七伸手去揉鼻子。

皇甫睿卻一手扣著她的下巴,硬是抬起她的頭,將面具解開露出俊美的容顏。

他另一隻手摩挲著她紅如櫻桃的唇,冷冷道:“你今日用這裡對別人笑得過多了!”

然後,手指又挪到她的左右眼皮上,順著眼皮摸到濃密的睫毛上,道:“你今日盯著別人看的太久了!”

舞七的心驀的一驚,抬眼向他望去,卻見他故意避開了眼神,看不出他的心思,是怎麼了?

“你吃醋了?”舞七下意識地問道。

“沒有。”皇甫睿立即否定。

他怎麼可能吃那幾個人的醋,那個夏侯蘇一個女流之輩,怎麼可能滿足得了小七。

那三個男人,加起來都比不上自己一根手指頭,自己又怎麼可能吃他們的醋?

在皇甫睿的心裡,就是如此看待他們的。

舞七見他陰沉著一張臉,是掩飾?還是另一類的妒忌?

死來想去,舞七覺得他肯定是吃醋了,於是臉上又變得笑面如花。

“睿,我平日裡與人溝通怎麼能不看他們,捕魚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