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之前,你幫我買包鹽,生抽也買一瓶,晚上炒菜要用,我懶得下樓再跑一趟。”

我連聲嗯了幾下,腦殼點了又點,好像大伯就在面前一樣,而通話結束,我當即通知告花兒,兩屆總冠軍練犬師金老漢請我們兩位新秀上門吃晚飯。

“也好,難得來一趟寶塔鎮,你作為親孫兒,多看看你爺爺吧。”告花兒慢慢提高車速,嘴角越揚越高,很快追上自私傻兒幫的黑色越野,所以告花兒按下車窗,超車時候,向車窗外喊道:“給老子記穩啦!回陽城好好訓練大丹鬥犬——!”

我難以看清對面車裡幾位自私傻兒什麼表情,估計也是沒好臉色,轉頭讓告花兒專心駕車,或者減慢車速,好讓我眯一陣小覺,奔波整天,有夠累的。

告花兒有否回應,我沒有記得,睡過去之前,只感覺車速的確在減慢,然後醒來第一感覺就是周圍很安靜,肩頭被輕輕搖著。

“掌門,你爺爺租屋的具體位置在哪裡?我突然搞忘記了。”

我艱難睜開雙眼,眼珠轉了轉,感覺很酸,揉揉眼皮,才看清寶塔鎮已經到了,車子停在完全陌生的馬路邊,憑藉記憶回想,讓告花兒再駕車開前兩個路口。

“天暗的真快,冬天真夠討厭的。”我發聲牢騷,清晰為告花兒指出方向,連車子停靠的問題,我也指揮了一下,最後車窗留縫,“少俠”“火炮”留在車內休息。

緊接,下車後第一件事,買鹽買生抽。

寶塔鎮居民樓巷道更為殘舊,路燈光線沉暗,起不到照明作用,就像路邊的擺設,地上五步一小坑,十步又有臉盆一般的大坑,踩下去分分鐘會崴腳的那種。

我右手提著鹽和生抽,左手心突然被塞進一根香菸,轉頭髮現告花兒有難言之隱,還主動為我點菸。

“掌門,上樓之後,給點面子,剛才我哭兮兮的事情,別再往外說了。”

我徐徐撥出菸圈,哎了一聲:“既然如此,“少俠”進行升級版橫渡急流跟“答案”繩子纏在一起的事情,你也保證絕口不提。”

“成交!成交!”告花兒做出敲錘的手勢。

我卻突然愣住停步,原來大伯已經下樓在前面等待我們,他伸頸望了望,連忙招手:“走快點嘛,沒有鹽和生抽,我怎麼做飯給你們吃?”

我直接扔掉香菸,低頭跑了過去,以報告任務完成的語氣,道:“大伯,鹽和生抽買好了。”

告花兒也習慣跟我一樣喊聲大伯,從小到大便是如此,又敬菸給大伯,極力討好著。

大伯臉色肅穆,擋開敬菸,只接過鹽和生抽,轉身望一眼租屋樓上,回頭說道:“金瑞,聽大伯的話,等一下上樓之後,你爺爺跟你商量的事,你一定要態度堅定的拒絕,他老人家為了幫賈家娃兒訓練“獵刀”,忙糊塗了。”

我摳下鬢角,很是疑惑,但心念急轉,似乎曉得了大伯話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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