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一下說重點呢,而是問著:“小狗兒起名字沒有?”

旁邊的告花兒胡亂搭話:“起名字我在行啊!小狗兒就叫“火龍”吧!”

老子聽後敲了告花兒的笨腦殼一下,說道:“你怎麼不再加個‘果’字呢?叫“火龍果”多好聽啊?小狗兒是川東犬,又不是狼青鬥犬,你給它起個‘火字派’的名字有什麼意思?”

告花兒搓著自己的笨腦殼,一臉不解地說道:“我崇拜“火線”有什麼問題?老子“火炮”的名字就是這樣取來的。”

堂兄聽後也放下瓷勺子,難得見著的掩嘴一笑,接著才說道:“小狗兒名字的問題你們都不用費心了,我已經決定取名“藍天”了。”

“那你真的要將“藍天”當成普通家犬養?”我問完抿嘴一笑。

我知道刻意去拆穿堂兄的掩飾很不應該,我就像個賤相,非要將別人的傷疤摳出來。

但我忍不住啊!

在面對一個心繫鬥狗競技卻又掩飾自己真實想法的人,我真是忍不住!

這見堂兄拿瓷勺子慢慢地撈著涼宵,送到嘴邊又將涼宵放回碗中,說道:“金瑞,為什麼你總覺得我還沒有將鬥狗競技放下呢?我說得很清楚了,“克敵”戰死在擂臺上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忘記了鬥狗競技!”

“那“超級”跟“公爵”哪個會贏?”

““超級”!”

這種不經準備的快問快答,我百試不爽,弄得堂兄瞬間面露雜色。

我又再抿嘴一笑,說道:“看嘛,你根本就沒有忘記過鬥狗競技,你想都不想就說“超級”會贏,說明你平時一直在想著這場大戰,根本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看‘熱鬧’的告花兒悄悄對我伸出大拇指,我就更加得意起來了。

堂兄則讓兩腮鼓起小包,一直對著飯桌的他卻轉身對著我,說道:“金瑞,我問你一個問題,假如。。。你們的狼青鬥犬戰死在擂臺上了,你在悲傷之後,還會參加鬥狗競技嗎?”

“絕對會!戰死一隻!再上一隻!”我猛然起身,捏緊雙拳,目光無比堅定。

告花兒為此而感染,他也猛然起身,捏緊雙拳,說道:“我童爽也絕對會!就算“火炮”戰死在擂臺上,老子要再上一隻鬥犬,乾脆就叫“火龍”!”

堂兄的眼神有些閃躲了,眨著眼皮子,目光漸漸呆滯著,慢慢拿起瓷勺子在小碗裡劃圈。

等我激昂的內心慢慢平靜下去後,我走到堂兄的身旁,說道:“我金瑞今天就跟你打個數,你遲早有一天會帶著“藍天”回來我們鬥狗競技的,一定會的!”

告花兒也走過來,拍著堂兄的肩頭,說道:“哥,當弟弟的不想多說什麼了,我會一直等著你把“藍天”帶回來的。”

堂兄靠在椅背上,長吁一氣,眼神裡充滿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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