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堂兄一下醒覺是不可能的,他需要一段適應期,去找回真正的自己。

而帶“火炮”回去爺爺家的路上,告花兒一直興奮的說著,要是他們童家能出來兩位練犬師,該是多麼的自豪啊!

這智障還越說越深,說是堂兄能夠重新接受鬥狗競技的話,那他自己可以在陽城鬥狗競技圈創立新的派別,就叫‘童家鬥犬派’。

我聽後立即糾正告花兒:“你不能將‘童家’直接放在‘鬥犬派’前面,那樣聽起來怪怪的,懂嗎?”

“中間加個犬類名稱嗎?但“火炮”和“藍天”品種不同呀?”告花兒有點鑽牛角尖了。

我嘆氣敷衍著:“好了嘛,創立新派別這事情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你讓“火炮”拿出點成績再說,看看我們狼青鬥犬派,“火線”可是兩屆總冠軍啊!”

告花兒輕嗯一聲,對身旁的“火炮”說道:“笨狗子,你想不想當新派別的‘宗師’?那我們要加倍努力了!”

告花兒還用鞋尖勾了“火炮”的肚兒一下,然後莫名其妙的對著“火炮”嘻嘻笑。

我搖頭懶得理會,等還有五十米就到爺爺家時,告花兒卻一把拉住我膀子。。。

“你爺爺家門口站了一個人,看見沒?”

我聽了瞬間臉巴發燙,路邊燈光不足,又眯眼朝爺爺家門口看去。

“是哪個啊?”

我以為是賊娃子,緊接又喊了句:“你幹啥子?滾!”

“金瑞哥,是我,譚超!”

我跟告花兒面面相覷,發現告花兒雙眼定住了似的,我清楚自己的模樣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你崽兒怎麼找到我爺爺家來了?“獵刀”打種的事情我不是說了慢慢處理嗎?”我回過神來,快速走到譚超面前,只見他沒敢直視我。

我心說這樣靦腆害羞的人,可不是當練犬師的好材料呀。

告花兒在我身後搭了句:“你想要的“霹靂”還沒有給你找來,真像追命一樣!唉!”

“給你打電話沒打通,然後我曉得金瑞哥是金老漢的孫兒,就問了別個去你家火鍋店找你,然後你媽媽。。。就是阿姨讓我來這裡找你。”

譚超說完才敢抬頭看著我,也對走前來的告花兒點頭微笑。

我也掏出手機,還真是沒電了,於是才說:“那。。。“獵刀”打種的事情也不用把我催得這麼緊吧?都說了“獵刀”跟著它主人賈立良在訓練,事情先放一邊吧!”

譚超露出委屈的模樣,摳了摳髮鬢,一時嘴裡無話。

告花兒卻沒心思聽我跟譚超瞎扯,讓我先把院門開啟,有事進去屋裡說。

緊接著告花兒大呼一聲,指著院牆上面:“啊~~~!嚇死老子了!”

“別亂喊了!別個鄰居又出來投訴了!”我朝告花兒指著的方向看去,發現院牆上面有兩隻狗子。。。

““少俠”!“火線”!你倆個跳上來幹啥子?跳回去!”我一聲令下,兩狗子瞬間從院牆上消失不見了。

告花兒搓著心口,說道:““少俠”和“火線”應該是剛剛跳上來院牆的,動靜也太小了吧?連我的“火炮”都沒有察覺到。”

這見譚超對告花兒搖頭,說道:“你錯了,“少俠”和“火線”在我剛剛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就跳上來院牆一次,可能以為我是賊娃子吧?”

譚超的解釋我聽得一陣暗喜,家犬的警覺都是很高的,更何況我們狼青派的鬥犬了。

然後進去了院裡,譚超對著“少俠”“火線”,甚至是告花兒的“火炮”,都表現得很自然,之間完全沒有陌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