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好看~”

!¥……≈), 方槿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驚不驚喜?”

這人……果真就是個有些毛病的, 方槿桐實在懊惱得很, 她也是跟著腦子進了水,先前才會時有想起他來,方槿桐咬了咬嘴唇。

都是被那局棋和溜油餅迷惑了!

這才是沈逸辰的真面目!!

她真是瞎了眼了, 方槿桐決心不再理他。

撅了嘴, 轉過頭,徑直往外閣間走去。

沈逸辰也不攔她, 只是眸含笑意, 喜滋滋得目送她“氣急敗壞”離開——像極了她當年初到懷洲城的模樣, 讓他既歡喜又想念。

只是, 這世上除了方世年,他才是最瞭解她的人。

果真, 片刻之後, 外閣間的簾櫳再次撩起。

簾櫳內側,方槿桐露出一個腦袋來,抬頭往他這邊看去。

他也笑盈盈看她。

方槿桐滿頭黑線,眉頭是使勁兒皺了又皺,沈逸辰竟然還在。

真是有些毛病的!

方槿桐掀起得放下簾櫳。

這次便再未出來過。

沈逸辰卻心情大好, 雙手從後託著頭,悠悠閑閑得靠在杏花樹上望著天,嘴角的笑容彷彿沒消融過, 片刻又不知道笑什麼去了,笑得令人發恥。

郭釗嘴角嘴角實在忍不住抽了抽。

對面就是方府。

想也不用想, 就知道侯爺先前在做什麼。

好歹也是公侯人家,就這麼直勾勾爬上樹去偷看人姑娘家,不,是光明正大,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在瞄人家!

侯爺早前不是這樣的人!

自從這次從懷洲進京,一夜之間,侯爺就忽然像牛皮糖一樣,死死粘上了方三小姐。

而且越怎麼惹人討厭惹怎麼作!

堂堂一個懷安侯府,就是去登門求親,也算是方家高攀了,有人偏要另闢蹊徑,回回做些作死的舉動,方家三小姐也算是有涵養的人了,忍他到現在,還照顧他的狗。

郭釗越想越自慚形穢,他一個行走江湖多年的武林人士,什麼奇葩沒有見過?

如今倒有些為虎作倀的苗頭。

他本是敬重沈逸辰的,因為懷安侯府的緣故,百姓能在西南一方安居樂業,不受南蠻侵擾。只是這樣正正常常的侯爺,一遇上方家三小姐,整個人的腦迴路就立刻變得清奇起來。

譬如當下,“郭釗。”

有人在樹上喚他。

怕什麼來什麼,不好預感湧上心頭,郭釗擠出兩道死魚抬頭看他。

沈逸辰果然笑眯眯問道:“你是不是有根球仗?”

郭釗眼皮狠狠跳了跳。

咬牙沒有吭聲。

方槿桐放下簾櫳,重新回了外閣間。

阿梧正在給思南斟水,兩人都眼巴巴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