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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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被八爺叫做“神闕xue”的洞門進去,當時他說的時候還看向自己我跟他說自己的奇門遁甲在他眼前就是班門弄斧,只能趨利避害不可能時時都在算,那腦子非得報廢不可,讓他做決定就好不用看我臉色。
來到一個地方,好像前方沒路可走,我仔細聽去應該是有類似於鏡子的東西在反射所以沒人能看清,自己一人倒是能過去但別人久保不齊了,我跟張啟山說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要走這步險棋,自己當年沒有任何工具就下去倒油鬥可遭了不少罪,這個墓裡雜亂無章稍有不慎不知道會幹什麼。張啟山同意,從火把上火苗的晃動判斷出一個垂直向下的洞口,派兩名士兵下洞。二爺因為紅家機關向來設在尋常人行走支出提醒他們沿著洞壁走,不料,兩人看見壁上的詭異壁畫害怕,觸碰到一條細線,機關開始響動,張啟山一著急想沖下去救他們,可惜機關出來的速度很快,我急忙跟上他將他拉住吼道:“冷靜點。”
等到機關停止,張啟山頭一個就下去,我知道他關心自己計程車兵,而且這些人還是從東北跟著他來長沙站穩腳跟的那一群張家人,明白他心裡苦澀不說話默默穿過機關,在他後面跟著往前。
來至一處布滿絲網的通道,幾名手下忍不住恐懼,胡亂狂奔,不小心被絲網纏住,觸發了絲網的攻擊,後面有人道八爺被搶吃了去,張啟山身手了得,但也應付不來這麼多奇怪絲網的攻擊,我在他背後顯得也有些吃力,突然想到秦鈴跟自己說盜墓筆記裡吳邪因為誤食了麒麟竭所以也有像張起靈一樣的麒麟血,鬥裡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懼怕這東西,身子蹲著一轉摸下張啟山腿包裡的匕首往自己手掌上劃了一刀,果然見效。
一邊二爺發現絲網遇鹽便會化水,於是撒鹽毀絲,我看著心裡只想罵娘,自己動手早了。剛剛沒注意力道動作太重刀刃進去了一半,估計自己要是再用點勁非得把自己手給剁下來。
拿著匕首甩了會將上面的血給甩掉,又還給了張啟山,他看著心疼,我笑著向他說沒事然後去問二爺怎麼下墓還帶鹽下回要不帶點蔥姜蒜什麼的直接在墓裡住下算了。二爺說行下回先拿我試試,我知道他是還在怪我指著他說豬的那件事。張啟山讓繼續前行,說不準能找到八爺,我跟他說前面沒有路可以走通,到時候還得折回來不要去浪費那個時間,八爺消失的那裡應該是空的自己有聽到有風聲。
張啟山身手一探確認安全後,便進去不成想踩到了昏迷的齊鐵嘴,我才剛進來看見腳下有東西沒敢落腳,仔細看了下發現是齊鐵嘴,攔下後面的人讓他們注意腳下別踩著八爺了。大家先後進入此門後,齊鐵嘴醒來抱怨自己怎麼身上好疼,張啟山很抱歉自己將他給踩了,為掩飾自己便摸索前進。
齊鐵嘴還想向我抱怨,我捏了下他肩問他:“剛才佛爺踩你哪了?”偷笑會,接著說:“來不想讓我繼續踩兩腳就趕緊走。”
然後拉著他跟上張啟山,齊鐵嘴喊著:“白伊你一點都不像個女人。”
我放開手站著朝他笑,咬了會兒牙:“你知不知道說完這句話的人墳頭草都這麼高了,我他媽到底哪不像了?”說著墊腳抬高手比劃著,我心說自己沒說假話當年高宜指著自己說小白小朋友,平胸,矮子,男人的時候自己還把他揍成豬頭樣,眼下十年過去墳頭草不得比自己高嗎?
我走向前向張啟山應該不會跟著他鬧,張啟山在前面聽到我吼得那聲早早就轉過來,默默說:“胸。”
齊鐵嘴靠近接著道:“我記著佛爺說就是喜歡大兇。”
我摸出腰間的銀針對著齊鐵嘴和張啟山兩人陰笑說:“你兩人他孃的下個墓挺歡樂呀,來來來,我成全你們永遠在這待著別出去了。”
二爺出來當和事老說讓我們都冷靜一下,張副官表示自己看不見但後面計程車兵憋笑到不行,頓時恐怖的氛圍也就沒了。
後來我們發現一塊奇怪的墓碑,張啟山判斷這塊墓碑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這是欲蓋彌彰,搬開後出現了一個洞口,齊鐵嘴懷疑是陷阱,二月紅解釋他族人不會這樣設定陷阱,我說自己算了一下沒什麼大問題,最多一個險中求勝。
放下顧慮,進入後發現是日本人的秘密實驗室,張啟山取了一些資料後,帶我們來到一個地方,周圍有一大片岩漿,地上還有之前弄得我頻頻吐血的毛發寄生蟲,自己手上的血還沒有凝固,跑過去放血讓他們過去。突然橋梁開始坍塌,但橋塌得太快,有人來不及跑到對岸掉往巖漿裡,二月紅見狀出手救人,張啟山隨即也拉住二月紅,眾人合力將他們拉上來,終於脫險。
完了後齊鐵嘴在那誇我料事入神,果真是險中求勝覺得自己位子不保向我討教,我說讓他放心自己對算命沒興趣因為不信天命,但信自己的腦子。他沒懂什麼意思感覺有點矛盾,我說我這人本來就是矛盾別扭的,他也不再問。
作者有話要說: 阿離:老九門的大兇梗不玩玩怎麼能行呢?要寫悲劇的結果跑偏了,果然自己還是有喜劇天賦的。
白伊: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不行呀!抓著這個不放過分了啊。
阿離:沒事我喜歡蘿莉,蘿莉萬歲!!佛爺不要你我要。
佛爺:嗯?
阿離:…………要死……)